祁隐听她解释,立刻就解风情了:“别,别,要来的,我要下次的。”
他喜欢她来接他回家。
他跟她十指交缠,轻哄着:“茶,我不是不信你,也不是不解风情,就是怕你受委屈。”
真心喜欢一个人,总是怕给她的不够多,怕她在他不到的地方受委屈。
宁茶体会到他的意,心里甜蜜蜜,笑道:“我可是皇后,谁敢给我委屈受?除了你。”
后面三个字让祁隐皱了眉:“我给你委屈受了?床上不算。”
宁茶听到后面四个字,一时无话可了。
好吧,他除了床上强势、纵欲,床下是百依百顺、没得的。
祁隐也不给她话的机会,直接捧住她的下巴,热吻了一番。
她今天来接他回家,真是让他高兴。
他一高兴,就容易情难自控。
宁茶在危险到来前,推开他:“好了,好了,别闹了。”
她不喜欢在外面亲密。
祁隐知道她放不开,就收敛了,深呼吸一口气,平复身心,然后牵着她的手,回去了。
阳光灿烂。
风吹花香。
偶尔有树叶飘落,摇摇摆摆落到地上。
地上还铺着其他的树叶。
踩上去,有咯吱的声响。
很轻,不细听,就忽略了。
宁茶没忽略,就踩着树叶玩,同时,跟他闲聊着:“我让人给你送了早膳,你吃了吗?”
祁隐点头:“吃了。你让人送的,我怎么敢不吃?”
他把自己的像是惧内。
宁茶也就听个热闹,心里知道他其实一点不惧内的。
所谓惧内,不过是深而纵容罢了。
不多时,到了乾正殿。
宁茶想着他可能没吃饱,就让人传午膳了。
祁隐吃了午膳,就开始批奏折。
宁茶一旁陪着,偶尔给他端个茶、磨个墨,一下午,两人没几句话,也不觉得无聊。
晚膳后
祁隐闲了下来。
宁茶想起宫里的账单,就拿给他了。
其实她是皇后,宫内一切调度、花销,合该她负责,男主外,女主内,但她无聊透顶,也不想账单。
就很心虚。
“阿隐,我是不是很米虫啊?”
“米虫是什么?”
祁隐翻着账单,很认真,听到她的话,低眸她一眼,带着询问。
宁茶解释:“米虫就是寄居在大米里的蛀虫,因为是寄居,也不需要做什么,又衣食无忧,嗯,就是比喻一种寄生于他人又无所事事活着的人。”
“寄生这个词很好。”
祁隐着她,眼神很认真:“宁茶,我就是要你寄生于我。你离不开我,正是我所求。”
宁茶:“……”
行吧,差点忘了他的控制欲了。
她要是太有野心,他们不一定有现在这么和谐。
罢了,罢了,想太多就是自寻烦恼。
现在这样也很好。
人要知足常乐。
祁隐觉察她不太快乐,就问了:“你不想做米虫?”
宁茶摇头:“额,也不是。”
祁隐松了一口气:“不是就好。我想你做个米虫,快快乐乐不知忧愁为何物的米虫,当然,我一个人的米虫。”
他这随时随地暴露的占有欲啊!
宁茶忍了,含笑问他:“我每天什么都不做,连后宫的事都交给你忙,你会不会觉得很累啊?”
祁隐一点没觉得累,但她问了,他就想“谈判”了:“我累了,能在床上多放松两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