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经过花园,时值初秋,好些花都败落了,但有一朵花开得正盛,颜色红艳,形状饱满,就像一个燃烧的大火球,分外的亮眼夺目。
“这是什么品种的花?”
他着像菊花,但又觉得菊花还没到开放的时节。
王敏同样不敢认,忙叫了打理花园的人过来。
“回皇上,这是菊花,今年新培育的品种,还没起名字呢。”
那打理花园的公公四十来岁,难得见圣驾,激动得眼里都飘着笑。
祁隐听了,便想着请宁茶过来赏菊兼起名了。
“嗯。这花不错,你们费心了。来人,重赏。”
他下了赏,便匆匆去了乾正殿。
乾正殿里
宁茶正在写话本,怎么呢,想的很好,落就卡顿,半天也没想好怎么切入。
“茶,茶,我回来了。”
祁隐人未到,声先至。
宁茶听了,忙把稿纸藏好了,又拿出话本,装作在话本。
“回来就回来,你嚷嚷什么?都没个皇帝的样子了。”
她坐在桌案前,单手支着下巴,侧头他。
祁隐跑过去,伸手拉起她:“走!去花园花!”
宁茶整天花都腻了,兴不大:“我都过了。也没什么稀奇的吧。”
“有新品种了。”
“是吗?”
难道她漏了?
实则不是她漏了,而是她过了,不是近来过,而是在现代过,嗯,在菊展上,这花有点像菊展里的“朱砂红霜”,外面红火,内里嫩黄,搁这世道,确实有几分稀奇的漂亮。
“茶,好吗?”
祁隐揽着她,共赏菊花。
宁茶点着头:“嗯。还不错。挺好的。”
“那你给起个名字吧。”
“额……”
宁茶一听名字,就挠头了,她是起名废啊,那菊展的名字倒是一个赛一个好听,什么紫龙卧雪、什么瑶台玉凤的,她不行,就一庸俗之人。
“我想不到,要不还是你起名吧。”
“不急。你慢慢想。”
他摸摸她的头,她今天发髻松散,也没戴什么首饰,就想给她戴花了。
满园也就这朵花漂亮。
他伸手就想给掐了。
宁茶忙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祁隐:“戴你头上啊。一定很好。”
主要他想,这花戴她头上,定然是人比花娇。
“别啊。就这一朵,掐了就没了。”
宁茶是惜花之人,不忍他摘了。
那管理花园的公公还没走,就在旁边站着,听到宁茶的话,忙:“皇后娘娘,无妨的,这还有几个花骨朵呢,也快开了。”
他声音落下,祁隐就给掐了。
那速度。
宁茶一脸心疼:“祁隐,你这是辣手摧花!”
祁隐不以为然:“它开在这里,我才不,开在你头上,我倒是多一会。”
他着,把花戴她头发上了,同时,含笑赞美着:“果然好。”
宁茶也想有多好,就回殿里,对镜欣赏了。
满头青丝高叠,点缀着一朵红花,好像有些俗艳了?
祁隐不这么想,只觉得她打扮太素了,还打开她的梳妆盒,寻了几个翡翠玉钗,往她头发里乱插。
终于,两片绿莹莹的玉钗插了上去,倒像是绿叶配红花了。
“你今儿怎么这样素?”
他是喜好素净的,但不得她素净,她头发插不下了,又给她戴珍珠玉石耳环,然后又拿了羊脂玉琢、翡翠玉镯往她手腕上套,还有红宝石戒指,也给她左右食指各戴了一个。
宁茶着镜子里越发俗艳的自己,心情复杂:他是在玩奇迹暖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