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急急奔进来:“皇上,是叶将军来了。”
祁隐也想到是叶风澜了。
他放下宁茶,皱眉整理自己的衣服,同时,不悦地低喃:“谁让她进来的?朕不是了今日谁也不见?”
他料到叶风澜会来求情,回泽恩殿的路上就吩咐下去了,务必把人拦在皇城外。
这也是叶风澜一路打杀过来的原因。
她得知消息后,先去了刑部大牢,也到了寻觅多时的侄子,他坐在草堆里,面色冷漠厌世,无论她什么,都不予回应,真是急死她了。
“叶大将军,令侄冒充暗卫大人谈遂在皇宫伤人,恰逢逆贼段玉卿逃离,皇上怀疑他跟敬王有勾结。”
她没办法,只能询问守的人,结果得来了这么个杀头大罪。
“不可能!定是有误会!”
她询问叶蝉内情,后者冷笑着她几眼,一句话没。
她没办法,只能先进皇宫,想着探探皇帝的口风,结果,一到皇宫门口,就听守卫的士兵皇帝今天不见人。哪里是不见人?分明是不见她!
她救侄子心切,只能一路打杀来了。
“皇上,臣叶风澜求见——”
她现在被内廷侍卫们拦住了,只能大声呼唤。
祁隐听了,没让她进来,而是扫一眼不远处的桌案,那儿本来放着些奏折,因了他要迁去乾正殿,奏折已经搬过去了,害他想寻个处理公务的由头,都不行了。
宁茶他面色冷凝,迟迟不让人进来,就问了:“皇上不见叶将军吗?”
祁隐心情不爽,一时没克制住脾气:“她是来为叶蝉求情的。”
他到叶蝉,心情很糟糕,醋意又溢了出来:“有人为他求情,你开心吗?”
宁茶听出他的醋意,也有些不高兴:“不要闹。我开心什么?他的存在也让我很困扰好吗?”
当她很想要烂桃花吗?
她还有被他掳走的阴影呢!
“皇上,臣叶风澜求见——”
外面声音不绝。
宁茶觉得让一个大将军在殿外喊叫,很不体面,就自作主张了:“让她进来吧。”
王敏没敢去传话,悄悄瞥了皇帝一眼。
宁茶到了,心里莫名冒火,讥诮道:“瞧瞧,这皇宫你是主宰,谁会听我的?满皇宫都是你的眼线。我算个什么东西?我就是你养的金丝雀。”
枉她自诩现代独立女性,穿来没多久,也成娇妻了。
祁隐不知她的自嘲,听出她不高兴,冷冰冰扫了王敏一眼:“还不叫人进来?没听到你主子的话?”
真是愚钝!关键时刻没眼色了!
“是。”
王敏忙去传话。
祁隐温柔着宁茶,轻哄:“以后谁不听你的话,你就砍谁的脑袋!”
宁茶听了,直勾勾盯着他,含笑反问:“如果你不听呢?”
“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了?”
“不许吃醋,听吗?”
“也不是吃醋——”
祁隐端着一本正经的脸,强辩道:“此事重大,涉及国家安定,必须严查。”
宁茶觉得他的话透着几分冠冕堂皇的味道,不由得凝视着他的眼睛,目光深沉而犀利:“你可以严查,确定没私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