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茶听多了这句话,顿时就不高兴了:“你又问!你脑子里就这么点事吗?”
祁隐摇头,低声解释:“不是。就跟你在一起,特别想这点事。”
宁茶:“……”
敢情还是她的错了?
她冷哼一声,撇着红唇:“那来你要少和我在一起了。”
“不要!”
他拒绝的很快速,同时,拦腰抱起她,大步往回走。
明明旁边有车辇,他还是抱着她走。
宁茶觉得他就是找累,随他抱了一会,想着他跪了一下午,还是心疼的:“坐车辇吧。你不累吗?”
“抱你怎么会累?”
祁隐语气自然,仿佛在什么真理。
宁茶都被他逗笑了:“我是你的力量源泉吗?”
抱她就能充电、加油了?
后面这句话想着他也听不懂,就忍住没了。
“嗯?也不全是吧?”
祁隐思量着回答,随后,低头亲了下她的唇,话音一转:“这样才是我的力量源泉。”
宁茶:“……”
她是真拿他的恋脑没办法。
“好了,别闹了,你跪一下午了,我们坐车辇回去。”
“嗯。”
他尊重她的意见,抱着她,一跃而起,落到了车辇上。
宁茶的身体骤然腾空,吓得抱住他的脖颈,呼吸急促,胸口起起伏伏,无比柔软地撞击着他坚硬的胸膛。
他本就血气方刚,一挨着她的身子,就急火乱窜。
“茶,你真的不想要吗?”
他很认真地询问,见她点头,便松开了她,不敢再靠近了。
如果她需要他,他有理由放纵,在这样特殊的时刻,他也没一点心理负担,但她不想要,那不用她拒绝,他的个人德行就会让他主动禁欲了。
当然,禁欲的过程是很艰难的。
他不能碰她、不能她,还需要找些事情转移注意力。
但什么事呢?
段氏兄弟猝然闪入他的脑海。
他等到了泽恩殿,下了车辇,揽着宁茶进了殿,第一时间叫来王敏问话:“段氏兄弟那边什么情况?”
王敏早从派去的太监那里得了信息,一见皇帝问了,立刻就了:“回皇上,那段氏兄弟已经相认了。如皇上所料,段玉卿依旧觊觎着主子,还想让璋先生帮他,不过,璋先生当面拒绝了,还训斥了回去。奴才瞧着,璋先生是个明辨是非的。”
“也许只是伪装。”
祁隐从来不相信段玉璋的忠诚,之所以放他回去,也是宁茶的身体还需要他,不然,早把他打发出宫了。
他坐到椅子上,喝了口茶水,一脸肃容:“他们兄弟都很聪明,怎会不知人在皇宫,隔墙有耳?自古人心险恶,口蜜腹剑,佛口蛇心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他们兄弟俩暗地里打什么主意?”
“是。是。皇上的在理儿。”
王敏听了,点头恭维:“皇上英明。”
英明的祁隐为了防止兄弟俩密谋什么,就下了令:“你派人去给段玉璋传个话,就朕身体有恙,赐住泽恩殿偏殿,以便就近照顾。”
“你身体有恙?”
宁茶觉得他的谎言太假了:“你还不如我身体有恙,情毒加——”
话没完,就被祁隐捂住了嘴。
男人皱着眉,板起脸,表情很严肃:“宁茶,不吉利的话,别往自己身上沾。”
他太她了,不许她一点对自己不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