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问题。”
段玉卿重新问了一遍:“如果我想要你呢?”
宁茶暴躁了,冷笑道:“你是故意的吧?嗯?我我半天是白了。你丫在敬王的贼船上是不肯下来了,对吧?”
她觉得段玉卿就是在拒绝她,就是跟敬王绑定了。
恰在这时,黄瑟提着医药箱来了。
段玉卿接过来,让她退下,随后,打开医药箱,取出相关药品,准备给她处理伤口。
宁茶还在生气,甩开他的手,不想他碰自己。
段玉卿强势抓住她的手,警告道:“不要闹。我还不想对你动粗。”
他有威胁之意。
宁茶向来能屈能伸,就随他处理了,只嘴上不饶人:“这点伤,用不到你假好心。”
段玉卿听笑了,一半反讽,一半威胁:“我若假好心,你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我不让你下床,你一辈子别想下床。”
宁茶对“床”很敏感,总觉得他言语带黄色,一时不知什么了。
段玉卿在上药,药物融进皮肤里,刺得人嘶嘶疼。
宁茶又找到借口了:“轻点!你是故意报复我吧!”
段玉卿习惯了她的白眼狼行为,也不生气,抬眼笑问:“想我怎么故意报复你吗?”
宁茶觉得自己又被威胁了。
她在他面前向来占不到便宜。
就很憋屈。
她等他上好药,就甩开他的手,准备走人。
段玉卿没让她走掉,及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坐到了自己腿上。
他搂着她,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拨弄琴弦,是《凤求凰》,同时:“你了那么多,也该我几句了。”
宁茶觉得他不出自己想听的话,就抢先表态了:“如果你想策反我,那就算了。我心非石,不可转也。我心非席,不可卷也。”
“是吗?”
段玉卿一边弹琴,一边:“我只知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宁茶觉得他的偏执跟叶蝉有的一拼。
想到叶蝉,她的心情就沉痛了:“我杀了人。”
段玉卿听了,面色很平静,连琴音都没乱,似乎也没什么好奇,顶多是配合一问:“你杀了谁?”
宁茶盯着他,眼神幽冷:“一个跟你一样对我图谋不轨的人。”
她在暗示:再打她主意,她也会杀了他。
不想,段玉卿不以为意地笑了:“很好。不用我动手了。”
宁茶:“……”
她的威胁,他一点不在乎。
难听的,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放我下来。”
她没一点跟他话的兴致了。
他还在按她的腰,并问她:“好听吗?”
宁茶压根没心情听他的琴声,就敷衍着:“不过如此。”
段玉卿依旧不生气,笑:“倒忘了你精通这些了。”
作为扬州瘦马,吹拉弹唱,奇技淫巧,学的全是讨好男人的东西。
宁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怼道:“对,我是扬州瘦马,你在我面弹这些,简直是班门弄斧、跳梁丑!”
着,她狠狠踩住他的脚,趁他吃痛,离开他的怀抱,气咻咻冲着水榭外面走去。
段玉卿见她意欲离开,忙道:“你不想知道敬王跟我谋划了什么吗?”
宁茶听了,脚步一顿,回头问:“你会吗?”
段玉卿含笑蛊惑:“也没什么不可的。”
“那你啊。”
“你过来。”
“你不!”
她不想靠近他,作势要走。
他见了,妥协了,也抛出了另一个钩子:“好吧。很快祁隐就来了。”
他的话立时吸引住了宁茶。
“真的?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