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着不像轻易会原谅,反正我来的时候,何姑娘还跪着呢。”
宁茶听得想去笑话,纠结了好一会,到底没忍住好奇心,下床过去了,就是去晚了,等到地方,何昭滟已经出来了,眼睛红通通的,像是哭了。
难道被狗男人骂哭了?那狗男人都骂什么了?
哎,可惜了,她来晚了。
何昭滟庆幸自己出来的早,没被宁茶到窘态,虽然无疾哥哥没跟她什么,任她跪了一会,就让她出来了,但她就觉得无疾哥哥原谅她了,所以,到宁茶,故作高傲地:“哼,你得意不了多久,无疾哥哥已经原谅我了。”
这话就扎人心了。
宁茶目送何昭滟离开,想进殿,但脚步才迈进去,又收回来了。
如果赵征真原谅何昭滟了,怎么办?她要跟他发脾气吗?她一个宫女,有什么资格跟他发脾气?关键发脾气有用吗?
她什么都改变不了。
一股挫败感席卷而来。
她心情郁郁回了自己的屋子。
何昭滟则去了皇后宫里,陪着皇后了会话,才回了家。
路上,她回想着父亲的话:想保住婚约,先给太子认错,再多去皇宫走走,不论是东宫,还是皇后的坤宁殿,都要多去,最好得点赏赐,如此一来,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她也听话地照做了,但宁茶怎么办?
父亲现在不是除去她的时候,那什么时候是?
等他们滚到一起,再生下孽种的时候吗?
今天宁茶还敢来她的笑话。
都是无疾哥哥宠出来的!
他平时都怎么宠她的?他们两人私下相处是什么样子的?他们接吻了,还做了什么?
真是要疯了!
她一想这些,就忍不住发疯,也坚定了要尽快除去宁茶的念头。
那么,怎么除去她呢?
她连续想了三晚,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
宁茶不知危险的到来,这几天没去赵征面前刷存在感,原因很简单,何昭滟常来东宫望,定然是他原谅她了,而她不想跟何昭滟碰上,索性就避着点了。
这一避,就出了问题。
男女间久不见面,就会多猜疑。
宁茶觉得自己没过去,赵征竟然也不让人来表示一下,像是一点不在乎自己,就更加不想过去了。
赵征自然想见宁茶,但他那沉闷隐忍的性子,让他主动示好,就有点强人所难了。尤其他觉得宁茶目的不纯,对他根本没有真心,自然慎之又慎。
两人就这么僵持住了。
香玉的焦急,就劝了:“姑娘,今天都下午了,何姑娘估摸是不来了,要不,您去瞧瞧殿下?这两天,殿下食欲不振,定然是想着姑娘的。”
宁茶常被赵征泼冷水,这几天又被冷落,自然不敢这么想,就丧气地:“可算了吧。殿下食欲不振,可能是天气闷热,可能是有伤在身,绝不可能是因为我。”
香玉继续劝:“姑娘且去试试。我刚刚去送了点心,殿下一点没吃,你去试试,若殿下吃了,自然是姑娘的原因。”
宁茶摇摇头,不为所动,就趴在床上,沉迷地《赤琅族》,这是她前些天跟赵征好的时候,从他那里搜罗来的,本想着了解他的喜好,后来就忘了,今天百无聊赖,随手一翻,竟然很有意思。
这讲了一个以狼为图腾的草原部族,其部族世代与狼生活在一起,族长一脉子嗣甚至能跟狼交流,也因此,他们组成了势不可挡的狼兵,横亘在赵国边疆,是赵国的心腹大患。
神奇的是这个心腹大患在二十年前,是祁国忠实的盟友,两国联姻交好,哪怕祁国覆灭,也不改其意,多次发动战争,扬言为祁国复仇雪恨。
总之,是个很传奇、很有的部族。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