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横抱起来。
不敢置信的仰头,“二爷?你…你怎么…”
娄枭没理她,对出来找人的护工道,“找个医生过来。”
“是。”
简欢被放回床上,刚要动,娄枭就瞥了她一眼,“想死么。”
闭嘴不动了。
医生很快来了,当护工帮她脱掉外衣时,她才发现衣服上的血迹。
应该是刚跑的太快,伤口崩开了。
简欢扫了眼娄枭,所以,他是到了才回来的?
心里有种不上的滋味,忽轻忽重。
又有种不清的酥麻。
女医生要解纱布前了眼娄枭,见这位大爷没有任何回避的意思,只得继续。
好在伤口没什么大碍,重新消毒包扎就是了。
包好,医生特意嘱咐避免剧烈运动。
医生走时,护工有眼力的自己去取药,带上了门。
他们走后,空气一寸寸静下来,压得简欢心慌。
悄悄瞄窗台那抽烟的娄枭,猝不及防对上了他的眼。
迅速别开脸垂头,又觉得这样不太对。
正当她琢磨要点什么时,娄枭已经按灭了烟过来了。
坐在病床上的简欢不敢抬头,屏住了呼吸。
沾了烟味的手捏起她的脸。
娄枭瞧她躲闪的表情,一声嗤笑。
“我都中你的苦肉计了,你还弄这幅憋屈样干什么。”
简欢鼻尖一酸,她想她这次没骗他,可还没开口眼眶就窝了一汪眼泪。
澄明的眼泪落在虎口的凸起骨节上,一滴,晕开潮意。
单这女人那副委屈模样,不像她背叛他,反像是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欺负了她。
娄枭玩味,大手不带温柔的给她抹了把眼泪。
“行了弟妹,别演了。”
略带薄茧的指腹蹭在脸上,简欢反而更想哭了。
泪汪汪的他,“我没骗你,是真的疼。”
“我没骗你…”
声音越来越,的呜咽声可怜极了。
娄枭没反驳,都崩开了能不疼么。
正如简欢猜想的那样,他的确不想再见她了。
喂不熟的狐狸,丢了也没什么可惜。
可偏偏她又把自己弄的凄惨无比。
譬如现在,明明这事儿对比她搞那些动作来简直是巫见大巫,可她却固执的澄清自己是真的疼没骗他……
停顿几秒,眸光落在她嫣红的眼尾,“真疼了?”
他不问还成,一问简欢就觉得更疼。
脑袋不停的点,表示真的很疼。
“疼就躺下那。”
着娄枭转身。
刚一动,手就被拉住。
简欢仰头他,“你要走了吗?”
娄枭没搭理。
不费力的甩开她,走到柜边翻出了薄被丢床上。
简欢开始还没觉出什么,可当她把被子展开时,忽然意识到个问题。
他怎么知道被在哪个柜子的
他不是,没来过吗?
见她不动,娄枭抱胸挑眉,“傻了?盖被都不会?”
简欢怔怔他,“你这几天,有来过我吗?”
“来过啊,还陪你睡过。”
娄枭答的随意,仿佛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可从方才跟娄时仪的对话里,简欢知道他最近这些天应该是分身乏术。
“感动了?”
不待她回答,娄枭俯身压近,低磁的嗓音裹挟着蛊惑的调子。
“弟妹,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