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宁暖暖狠狠一怔。
她以为楚以衡当时给体力透支的自己,只是随便安置了间客房。
她完全没想过,这间房间可能包含着另一层深意。
不自觉的,宁暖暖抿紧了双唇。
“阿衡哥哥的母亲在他很的时候都去世了,在他心目中,他的母亲有着无可取代的位置,但他竟然让你睡在里面,你还有脸你对阿衡哥哥没兴?”
夜风凉薄,苏清苓嗤笑出声。
她捋了捋耳边的发丝,冷笑道:“你长得那么平庸,更没家世背景,凭什么和我争?像你这样的女人,你以为阿衡哥哥喜欢你,你就能改变身份吗?像你这样的下等人永远都是下等人,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实现阶级跨越的!”
宁暖暖能理解苏清苓而不得的苦。
但苏清苓后面的话,却让她觉得可笑又可悲。
谁生来高贵?
谁生来贫贱?
谁生来不是俩眼睛,一鼻一口?
苏清苓身上散发的这种优越感,只能是受到的挫折太少,才会打心底不起任何人。
“无聊。”宁暖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完,她就转身离开。
她懒得和苏清苓这样充满优越感的娇姐牵扯,她如果硬要这么认为她就坚持吧,反正她确实对楚以衡没兴。
可是——
宁暖暖才刚转过身,就听到“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声。
她下意识地回过身子,望向苏清苓,才发现她脸上赫然出现了两道鲜红的掌印。
“苏清苓,你疯了吗?”
“宁姐,你为什么打我?”苏清苓眼里烁着水光,脸上满是惊慌失措。
宁暖暖不可思议地着眼前突然反转的苏清苓,咬着牙骂道。
“疯子!为了个男人值得吗?”
“宁姐,求求你不要打我……”
“……”
宁暖暖无语地挑眉。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故意装聋的人。
她甚至猜到苏清苓啪啪自扇这两个巴掌的同时,肯定也想了办法引楚以衡过来,让楚以衡到她如此恶毒的一面。
“自己打自己真的会比较不痛吗?”宁暖暖睨了眼在那边自导自演的苏清苓,缓缓道,“自己打的,和别人打的,掌印方向会截然不同。停下来吧,这种把戏,女人之间扯扯头花还或许有用,拿到楚以衡那边,也就是几秒破功的把戏罢了。”
听到宁暖暖的话,苏清苓的心里猛然慌乱起来。
回想起自己落掌和别人扇的方向,掌印确实方向会不同。
但是——
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
眼着阿衡哥哥很快就到天台了,这时候她只能进,不能退了。
怎么办?
怎么办?
突然间,苏清苓瞥了一眼身后。
如果她把宁暖暖推下去,那她不死也是瘫痪了,到时候就两人发生争执,是宁暖暖自己不心失足从天台上掉下去的。
那么……
一切都是死无对证。
苏清苓也没想特别清楚,但是她只能硬着头皮这么做。
“宁姐……对不起。”苏清苓望向宁暖暖,闷闷道,“是我错了。”
“你能想通就好。”宁暖暖舒展开紧皱的眉,“无论楚以衡怎么待我,我真的对他…没那种感觉。”
就在宁暖暖暗自松了口气的时候。
苏清苓猛地攥住她的手腕,用尽全力将宁暖暖往天台边沿狠狠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