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上什么字都没有,口也没有封,但是能摸得出来,里面放了东西。
姜惟意很是好奇,但又怕这是沈靳洲母亲的遗物。
未经允许,随意查,实在是太不礼貌了。
她站在那儿,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信封原封不动地放回去了。
她刚把信封放回去,房门就被推开。
沈靳洲从门口走进来,姜惟意侧头一,就撞进了那黑眸里面。
她有些心虚,刚垂放下来的手不禁缩了缩。
姜惟意只了他一眼就转开视线了:“你忙完啦?”
见她站在那儿,沈靳洲以为她是挑糖吃。
他每次出差都会给她带一盒芒果软糖回来,基本都是不同牌子的芒果软糖。
那柜面上放满了他以前出差带回来给她的芒果软糖,黄澄橙的一片。
上周她在国外,他出了两趟差,都是短差,只在外地住一晚就回来了。
忙完后的空余时间,都给她买芒果软糖了。
陈嘉木也知道他这个习惯,提前就己经给他在网上问好当地哪里有软糖卖。
所以也不废他多少时间,不过是他亲自去一趟买罢了。
他都是尽量挑的没买过的,上周的那两盒芒果软糖,就是他以前没买过的。
沈靳洲抬腿走到她身旁,摸了一下她的手,发现有些凉,首接就握在自己的手心里面。
“想吃糖?”
姜惟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就是来。”
她本来准备洗澡了的,只是刚才发现了那个信封,所以才拖到现在。
想到那个信封,姜惟意忍不住又往那柜架上。
她了两秒,然后收回视线,向沈靳洲,试探地他:“这架子里面的东西,是不是都是你以前的旧物啊?”
“有些是。”
沈靳洲不是个恋旧的人,架子上更多的是一些摆饰。
“有你学生时代的东西吗?”
他这么,她就有些好奇了。
“沈太太想什么?”
她囧了囧:“就是想你以前学生时代的样子,我还没见过呢,好可惜。”
沈靳洲握着他的手,轻轻一用力,将人拉入怀里面。
他环过她腰身,低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笑着:“你怎么知道你没见过?”
“啊?我见过吗?”
不可能吧?
两人差了西年半,她上初中的时候,沈靳洲都上高中了。
而且李子离还,沈靳洲跳过级,跳了两级,上大学的时候才十六岁。
所以就算她上学比别人早一年,沈靳洲上高三的时候,她也才初一,就更别他上大学,她才初三了。
“或许见过呢?沈太太不记得了也正常,毕竟沈太太以前眼里也不到别的人。”
他在吃陈年老醋,话刚完,张嘴就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下。
姜惟意整个人都颤了一下,脸又热又红:“我才不是那样的人!”
沈靳洲轻哼了一声,“那沈太太好好想想。”
姜惟意一开始只以为他开玩笑,但听他这语气,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她摸着自己刚才被咬过的耳垂,不禁向他,眨了眨眼睛,莫名的心虚:“那我好好想想。”
她真的跟沈靳洲之前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