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得救了。
“本宫做何,与你何干。”皇后怒瞪着闲漫走来的毓贵妃。
曹慕雪跟着过去,在到毓贵妃身后的禁军时,面色剧变。
自二十多年前皇后强行带走毓贵妃,将她害的无法有孕后,皇帝便下了特旨,给了毓贵妃五百禁军,随她调遣。
这也是谢婉若让映月去求助毓贵妃的缘由。
如此特殊时刻,光有同皇后相抗的胆量不够,还得有实力。
而放眼整个后宫,唯有毓贵妃一人。
那五百禁军,代表的皇帝。
“是与我不相干,可今日是陛下祭天祈福的日子,不可在宫中行折福之事。”毓贵妃从容轻语,在院门前站定。
皇后冷哼一声:“这是东宫,不是你钟灵宫。”
东宫是郁承的地方,她处置自己的儿媳。毓贵妃若连这也要插手,未免欺人太甚!
皇后恼恨的盯着毓贵妃,恨不得将她也一并处置了。
毓贵妃轻轻挥手,禁军进入院中,将谢婉若护了起来。
皇后瞧见这一幕,气的眼睛都红了,嗔目切齿道:“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毓贵妃首视着怒火中烧的皇后,神色平静不语。
谢婉若与曹慕雪,她与皇后,都积恨颇深,无可转圜,无甚可。
面对毓贵妃明目张胆的挑衅,皇后忍无可忍:“把毓贵妃和谢侧妃都给本宫拿下!”
永宁宫的侍卫得令,与禁军打了起来。
“娘娘心。”毓贵妃和谢婉若都被护到后方,远离战场。
两方人持刀相斗,很快便见了血。
曹慕雪虽跋扈嚣张,但哪见过这阵仗,吓的缩在皇后身侧,面色发白。
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不是一场争宠宫斗,而是你死我活。
璟王府。
太阳不知何时己高高升起,婢女端着水盆匆忙进出主屋。
屋中,姜舒经过近两个时辰的反复阵痛后,己有生产迹象。
“王妃用力,己经到孩子头了。”桂嬷嬷喜道。
“嗯!”姜舒嘴里咬着棉帕,面色涨红布满汗水,轻颤的眼睫都在跟着用力。
郁澜握着姜舒的手焦急等待着,时间仿佛过的特别慢,又仿佛特别快。
楮玉用帕子擦掉姜舒面上的汗,但很快,又有新的汗水浸出,根本擦不完。
姜舒仰躺着,拿掉口中棉帕大口喘息。
楮玉端来参汤,喂姜舒喝了几口。
稍作歇息后,又重新咬住棉帕,继续用力。
“使劲,再使把劲,就快出来了……”稳婆循诱鼓劲。
姜舒闻言,咬牙使出全身力气。
郁峥一路快马加鞭赶回王府时,见婢女端着一盆盆血水进出,当即心头一沉。
“王妃怎么了?”郁峥急问。
婢女回道:“王妃在生产。”
郁峥听后大步往主屋去,欲要进屋。
婢女拦住他,妇人生产男子不能进去。
郁峥不悦拧眉,刚要挥开婢女进屋,就听屋中响起一声响亮的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