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还没有出去问话,外面那个懒洋洋的声音又问:“是吗?我怎么听夏家的家风还算是不错,也没听过有你这么一号啊!你这副德性,自己是夏家的人,难道夏家就不把你揪出来揍你一顿吗?”
不等对方回答,他又继续:“我问问你啊,你们夏家的那个少东家你见过吗?”
“我当然见过了,我跟你过了,我就是夏家的人,既然是一家人,我又怎么会不认识少东家的,你这话的真奇怪!”
“那我就奇怪了,既然你是夏家的人,你的年纪应该也和他差不多,那你为什么不叫他的名字,或者是兄弟,而是直接称呼少东家呢?”
这个问题把外面那个家伙给问住了。
夏染心里也很痛快,原本还以为是自己家出了个什么败类,没想到是个假冒的货。
他还没有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办,忽然间门被人给撞开了,一个东西,被人从外面扔了进来,趴的一声摔在地上。
夏染吓了一跳,定睛仔细一,摔在地上的哪儿是什么东西呀,分明就是一个人!
这个人的块儿头还挺大,身上穿着锦袍,还人模狗样的,只不过这一下被摔的挺重,眼皮翻着差点晕死过去。
夏染着这个人觉得有点儿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此时他已经顾不上这个人了,他的注意力都在从门外走进来的这个人身上。
苏南衣绕有兴的着这一出好戏,悄悄的抓了一把瓜子儿,一边吃一边,有滋有味儿。
进来的这位是个公子,比夏染要个四五岁的样子,皮肤白净,眉毛黑浓,一双大眼睛忽闪着,像两块黑色的宝石,鼻梁高挺,鼻尖巧,一张红润的嘴巴微微翘起来,天生带着三分笑意。
他拍了拍手,似乎有点嫌弃刚刚拎过地上的那个胖子,又抽出帕子来,用帕子仔细的擦了擦。
他一边擦着,眼睛却始终注视着夏染,打量了许久,这才抬了抬下巴:“给你抓住的一个冒牌货,怎么谢我呀?”
夏染这才从怔愣中回过神儿来,冷笑了一声:“我为什么要谢你?我也没让你抓他呀,他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和我有什么关系?”
司徒松白把帕子揉成团扔在一边儿,歪着头着夏染,了好一会儿,这才:“这么长时间过去,你怎么还是这个德行?明明帮了你的忙,你也需要这种帮忙,可你却死不承认,承认别人比你优秀,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儿吗?”
夏染听到他这话差点儿给气乐了:“谁跟你我需要这种帮忙,这个家伙是个冒牌货,根本就骗不了几个人,也没有人会相信他,他什么随便他去,难道我还要跟这种人计较吗?什么承认别人比我优秀,谁比我优秀?难不成你是在你自己吗?司徒松白,这么多年,一直没变的人是你吧?还是那个讨人厌的模样!”
眼瞅着气氛要变,苏南衣在一旁清了清嗓子,她这一出声,很快司徒松白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仔细的打量她几眼。
司徒松白并不认识她。
司徒松白只认识从前的苏南衣,现在的她并不知道。
一到苏南衣,司徒松白的脸色就不太好,又仔细盯了半晌,觉得苏南衣长得很漂亮,脸色就越发的黑了。
司徒松白自己拉开椅子坐下,就坐在夏染的对面,眼睛瞪着着他。
“你怎么带个女人上街?”
司徒松白很快就认出苏南衣是个女子,是女扮男装的。
这其实并不难,司徒松白自己就女扮男装了好多年,甚至可以到达以假乱真的地步,无论是行为动作,还是声音什么的,都无可挑剔。
可以她是专业的,苏南衣在她的面前这一点就有点业余了。
所以,她很快就能出苏南衣是个女子。
她这话问的直接,一下子把夏染给问的有点懵,停顿了片刻,才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