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觉得宋廖东这模样真是让人无比厌烦。
也不知道宋老是怎么把儿子教育成这样的。
他是觉得,宋家姐的失踪不同寻常,猜测着应该和灵女有关,否则他也不想管。
现在宋老应该正为街上的流言忙着,何况对方还是人精,他也不想去和宋老谈这些,以免让对方察觉什么。
思来想去,就来宋廖东这个草包。
谁知道这个家伙,不但是个草包,还自私自利,竟然对亲生女儿的事情冷到这种地步。
“工部都让你办什么事?”
宋廖东吞了口唾沫,声回答:“回王爷,其实也……也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云景斜他一眼,“怎么?不能吗?你不本王也清楚,无非就是想着贪污些银子吧?修渠通河的拨款能有三分之一用在正事上就不少。”
宋廖东哪敢接这种话,急忙摆手,“不是,不是的,王爷误会了,他找下……找草民,不是为了这件事。”
“那是为何?”
“他,咳,”宋廖东咳嗽了一声,似乎还有点难以启齿,“……”
“不算了,”云景作势要走,“本王自会去找皇帝。”
“别,别!”宋廖东真急了,“王爷,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的,更不必惊动皇上,只是……”
宋廖东尴尬得要死,他这还没有走马上任呢,就答应了别人,还被云景给 知道了,这可真是太丢人了。
但眼下,不根本行不通。
“他,想让草民帮着办件事。”
“什么事?”
“是那条河很重要,关乎着民生,很多人都指望着那条河活着,所以,他想着修河的时候,再有的地段再挖深一些,以防止雨水年河水涨得太厉害。”
云景听着这话,“就这?”
“就是这个,”宋廖东点头,“草民真的没敢撒谎,他一来,草民也以为他是想着……干点什么不干净的事,但他的是这个,草民也觉得奇怪……”
“奇怪?”云景轻笑,“来你是忘了,当初你们是怎么离京的。”
宋廖东一噎,脸色涨红,尴尬得要死。
“什么钱都敢吞,什么事都敢做,宋廖东,你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悔改,修河通渠这么大的事,你都敢想捞一。”
宋廖东一下子跪下,“王爷!草民不敢,不敢啊!他真的是那么的,那……琳琳可以作证,不信您可以问她,草民这就去叫!”
“不必,”云景打断他,“还有什么,一并了吧!”
“别的,别的就没有什么了,”宋廖东仔细想了想,“草民问他,为何对那边那边关心,他,他祖上是那里,这次也算是为家乡做点事,后来,草民就没有多问。”
云景总觉得这事儿奇怪,但他面色如常,轻轻俯身着宋廖东,“宋廖东,亏你在这儿还能可得下去,你还不回去,你家现在的情况如何。”
宋廖东听这话,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王爷……此话何意?”
云景懒得再理他,开门出去了。
素儿上前来,眼珠子乱转,又兴奋又紧张的样子。
云景都不她一眼,她手指刚一动,云景低喝道:“别过来!”
素儿吓了一跳,不敢再上前半步,一恍神的功夫,云景早走了。
离开眠梦楼,云景去了茶楼。
到了包厢,伙计来上茶。
“你们掌柜的呢?”
“掌柜的不在,出门去了,稍后就回来,怎么?客官,您有事?”
“有点,上次定的茶叶的事,他回来让他来见我。”
“是。”
伙计拎着茶壶下去。
云景一边喝茶,一边倚着窗外面,想着方才宋廖东的话。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