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衣觉得这个梦有些不同寻常。
但又觉得不会是什么阵法之类,她更倾向于是什么隐喻,冥冥中在提醒她什么。
她现在最担忧的,就是云景。
她左思右想,最终决定给云景写信,让白送去,除了给云景写,她给夏染写了一封。
详细询问了云景近期的状况,以及他们有没有遇见什么特别的事。
她写信的时候,陆思源在一边着她。
太阳西沉,落日余晖如金似火,静静落在她的身上,她站在那片光影里,眉眼间都染着暖意和温柔。
四周的一切仿佛都静下来,陆思源感觉天地间只有苏南衣,近乎贪婪的着她。
事实上,一直以来,陆思源的眼里也只有苏南衣。
从来没有装得下其它人。
苏南衣写完信,抬眼到他,轻轻笑了笑,“怎么了?”
陆思源摇头,“没怎么。写好了?这么多白带得走吗?”
苏南衣叹了口气,这阵子的确是攒得有点多了。
“不如去问问温掌柜,他们应该有自己的送信方法,峪城这么大,更应该注重这方面的事。”
苏南衣眼睛一亮,“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夏染的人肯定经常写信给他,他又和云景在一起。”
“走,去问问。”
两人拿上东西要出门,狐清叫了两声,可怜巴巴的着苏南衣。
苏南衣着它眨眼,实在心软,“好吧,今天就带上你吧。”
狐清立即窜上来,站在她肩膀,还威风的叫了两声。
苏南衣觉得好笑,穿上斗篷拍了拍,狐清垂下头,慢慢爬到她的怀里。
苏南衣忍不住笑了几声,“东西,还挺想出风头。这里不安全,还是藏着点好。”
狐清在里面闷闷叫了一声,陆思源都忍不住乐了。
两人一宠离开客栈,去找温掌柜。
他们刚走后不久,一个人影爬到后房坡上,往里了,脸上浮现一个阴诡的笑,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从后窗放了进去。
苏南衣和陆思源在街上逛了逛,绕到温掌柜店铺的后门。
温掌柜听他们来了,急忙过来相见。
这阵子也没有什么事,店铺不开门,他就趁着机会盘点一下,什么东西卖得好,有哪里不足,汇总在一个本子上,记录下来送去给夏染。
他们善于自省,总结,发现,这也是他们的生意能够做大的原因之一。
“二位,久等了。”
苏南衣抿了口茶,“不久,温掌柜别客气,我们来了也正好能混碗茶喝。”
温掌柜一乐,“行啊,您敞开了喝,管够。”
了几句笑话,苏南衣问道:“温掌柜,是这样,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你,你们多久给夏染送一次信?”
温掌柜沉吟道:“按照东家规矩,是三个月一次,您也瞧见了,这里离大夏太远,光是路上走也得走一段时间,这信到东家手里,也需要不少时间。”
“嗯,我这里有一封信,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送信回京的打算,帮我一并带上。”
温掌柜笑道:“您得哪里话来,有事吩咐就是,我刚刚的三个月是正常情况,回禀正常事务的时间,若是有事,我们也可以随时派人回去,而且快马加鞭,比朝廷的八百里加急还要快。”
苏南衣把信递给他,“有两封,一封是给他的,一封是给我家王爷的,还请温掌柜放心。”
“您客气,我这就安排人手,明日一早就能启程动身。”
“好,多谢。”
苏南衣转念又想起一件事来,“温掌柜,你在这里多年,对对面的红袖姑娘,可有什么了解吗?”
“她?”温掌柜轻笑,“要别人,我可能知道得不多,但这位红袖姑娘,那可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