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后咬着后槽牙,着走过来的楚太后。
楚太后来到人前,慢条斯理的问道:“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还扯出慎刑司了?”
梁太后哼了一声,“这两个人自不量力,敢打公主,不敬哀家,自然该送去,好好管教管教!”
楚太后知道和这种人话迂回她根本就听不懂,必须直接了当,把话挑明地。
“梁太后,管教这个词,还没有谁能用在太妃身上,别是你我,就是皇上也不能。太妃是皇上的亲姑姑,先皇的亲妹妹,圣祖最疼的长女,管教也轮不到我们,更轮不到慎刑司那些奴才。”
梁太后张了张嘴,楚太后又继续道:“到公主,公主也应该尊称太妃一声姑姑,北离王云景是她的表兄,南衣是她的表嫂,都是一家人,就像时候孩子们打架,难不成还要打到牢里去吗?”
众人摒住呼吸,静静的听着,心里无比佩服。
楚太后就是楚太后,前朝统掌六宫,果然不是白给的。
梁太后又不满的哼了声,楚太后目光都不扫她,问苏南衣,“王妃,你且,为何要打架?”
众人心里默默地想,打架?分明是荣庆公主被打好吧……
苏南衣了一眼太妃,太妃微微点头。
那些难听的话苏南衣不出口,也不能,了只会让太妃伤心。
她缓缓道:“荣庆公主诬蔑嘲笑臣妇和王爷,本不欲与她计较,但她越越离谱,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臣妇实在无法容忍。”
她双手向上一托,“此乃老王爷的鞭子,是王爷送予臣妇,臣妇以此来打公主,也不算辱没了她。”
楚太后眉梢微挑,“嗯,哀家认得此鞭,乃是先皇所赐。”
众人:“……”
太妃听苏南衣得简单,但她也能猜到荣庆公主的狗嘴里的是什么话,不由得气得脸色发青。
恨不能夺过鞭子再抽荣庆公主几鞭子。
“荣庆,”楚太后向她,目光幽深,“王妃所,可是属实?”
“我……”荣庆公主心里挺怕楚太后。
她之前虽然是公主,但顾西宸都不受宠,何况是她,每天都想着如何讨好别人。
楚太后那时是皇后,掌管后宫,威仪自不用提。
但其实上楚太后从未为难她们,不过,在荣庆公主来,她那种淡漠就足以致命。
楚太后见她不话,就知道苏南衣得不假,冷笑一声道:“荣庆,你可知先皇是如何评价北离王府的?”
荣庆嘴唇颤抖,身上疼得要死,可她让更觉得无助的,还是面对楚太后的质问。
梁太后着女儿的惨状,不满问道:“如何评价?再怎么着也只是一个臣子,难不成还能越过皇家去吗?”
楚太后目光一锐,凌厉的扫向她,“梁太后,你要慎言!皇家虽然地位尊崇,但没有那些边关将士的浴血奋战,没有他们保家卫国,皇家在京城又岂能无忧?”
“你身为太后,皇帝生母,这一点道理都不懂吗?这不是你应该教导皇帝的吗!”
楚太后也有了些火气,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就这种货也配当太后。
她不想再与傻瓜论短长,转头对身边的人道:“把太妃和王妃请去哀家宫中,再去派人和王爷一声,让他不要担心,若是有人还想闹,直接来闯哀家的宫中抓人吧!”
众人谁也不敢吭声,连梁太后也被她的气势吓到。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楚太后已经把人都带走了。
在亭子周围的那些人,也都趁机低头离开。
转眼的功夫,亭中只剩下荣庆公主和梁太后的人。
“母后……”荣庆公主放声痛哭,梁太后气得发抖,咬牙切齿的道:“你放心,母后一定为你出这口气!”
她把荣庆公主带回宫中,又叫了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