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我一直以为是温时安做的,不然他怎么每次都嘲讽我,但是我有一次问过他,他不是他。”
梨烟一副不相信的模样:“那不定,是他在撒谎呢?”
“不,温时安虽然话难听了一些,还喜欢幸灾乐祸,但是他从来不会撒谎,他撒谎的时候,耳尖会泛红,根本藏不了三秒。”
凭借着对温时安的了解,温西沉就知道了其实这一切都是温与舟在背后搞得鬼。
这么,温时安在这么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陷害人了吗?
梨烟有些讶异,着温西沉,问道:“所以,温时安其实从就嫉妒你,这次他根本就不是因为以为父母被温伯父害死而跟温家决裂,是积怨已久,对吗?”
发现她能举一反三,温西沉露出了赞许地目光。
“是啊,你猜的没错,我也这么想,所以,温与舟这次跟温家重归于好,估计也是跟林氏有关,可能对温家不利。”
梨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你有没有告诉温伯父,让他提防一下?”
“没用的,我爸他怎么都不会舍得对温与舟提防,毕竟是他从养到大的孩子,哪怕温与舟真的害了他,他可能也不会恨他。”
温西沉太过于了解温父,虽然在商场上杀伐果断,但是作为父亲,他不过是一个面慈心软的男人。
“那我们就做好准备,千万不能让温与舟把算盘打在温父身上。”
温西沉勾唇笑道:“怎么了,还没嫁进来就这么担心自己的公公,这算不算屋及乌?”
“屋及乌你个大头鬼,我这是关心温伯父,毕竟温伯父对我那么好,我可不想让她出事。”
温西沉揉了揉她的头,声音柔软:“我知道你担心我爸,但是你太累了,梨烟,你天天都在为这个盘算为那个盘算,我觉得你应该为自己好好盘算一下。”
“什么意思?”
温西沉把梨烟揉进自己怀里,下巴贴在她的额头上:“当然是我们的甜蜜二人世界,你对吗,夫人?”
又来!
梨烟感觉整个人像只红透了的大虾一般,浑身冒着热气。
这个温西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没怎么谈过恋,这撩人的技术比谁都厉害。
“温西沉,你你天天表面上装的这么冷淡,背地里不会是个闷骚吧。”
显然这个词从来都没有出现在温西沉的字典里过。
温西沉愣了愣,问道:“什么叫闷骚?”
梨烟无奈扶额:“你当我没。”
“。”
温西沉捉住她的手腕,紧紧扣住:“告诉我,闷骚是什么意思?”
怎么听都不像个好的词汇。
梨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便摇摇头,脸红不已:“我不知道,我就是大概猜测的。”
温西沉勾唇,下一秒……
着百度出来的意思,梨烟感觉自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闷骚一般是指外表文静,内心狂热的人。此类人群不轻易表达和外露个人喜怒哀乐和情感变化,但是在特定的场合或环境中,往往会表现的出人意料。”
温西沉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
念完之后,他了眼梨烟,饶有味:“怎么,你觉得我‘内心狂热’,表现的‘出人意料’?”
狂热两个字,让梨烟本就红润的脸,变得绯红。
“我不是这个意思……”
梨烟挣了挣手腕,想要脱离出去,却被攥的更紧。
“梨烟,你是不是想跟我干点别的?”
梨烟愣住,她无法想象温西沉的话是什么意思。
温西沉喉结微微滚动,清晰分明的吞水声让人浮想联翩。
“这样吧,我们先把所有的事情放一放,明天我带你去杭市。”
“为什么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