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也简单,在许佳苑回来之前,需要有人帮他应付家中长辈,而她深得他父母爷爷的喜欢,刚好合适。
有时候她都想问一句。
她起来像傻逼吗?
不然为何聂狗会理所当然的以为她会心甘心愿帮着他跟长辈瞒着他出轨的事。
如今他突然提了,胸口还是有些闷。
即便做了半年的心理建设,即便知道他是个渣男,还是会有那么一点情绪。
轻吐出一口浊气,走到沙发上坐下拿出了手机。
点开微信,找到备注为“白鼠”的联系人,打开了这个两年没联系的对话框,输了一条消息进去:查一下聂氏集团最近有没有困难,还有聂言深,是不是身患绝症了。
对话发出后,对方几乎是秒回。
白鼠:!!!!!!
白鼠:希姐,你诈尸了?
白鼠:卧槽,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还有机会收到你的消息,你这两年干啥去了,咋销声匿迹这么多年?
白鼠: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快给你立碑了。
颜希:“……”
她没过多解释,心情不爽的她只回了一个字:查。
白鼠:好嘞!
颜希把手机放在那儿等着消息。
如果聂狗是怕拖累她才计划跟她离婚,她可以既往不咎,甚至可以帮他,但如果是真的渣,她会毫不犹豫的将人踹了。
约莫过了半时,手机重新来了消息。
白鼠:没困难,没绝症,没生病。
白鼠:希姐,你让我查这个干什么?
白鼠:还别,聂言深有颜有料还有钱,你俩还挺配,你不是喜欢长得好的吗,要不要试试。
颜希无视他的问题,毫不客气的怼了一句过去:你跟狗也挺配。
回完这话她就退出了微信。
既然没有外界因素,那就只有一个原因:聂狗是真渣!
白鼠被怼的莫名其妙。
希姐吃炸药了?
这个问题,现在他是得不到答案的。
颜希扫了一眼桌上的离婚协议,顿了一会儿还是拿过一旁的签字签了字,签完就扔在房间的柜子里,自己则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
发现手机上微信消息99+,未接电话32个。
颜希:“……”
不用猜都知道是白景将她联系他的事情传的人尽皆知。
她一手拿着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凌乱黑色长发,一手拿过手机打算上面的消息。
没等她解锁。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来电人:渣爹。
着这个足足两年没联系的人,颜希不出什么心情。
当初因为妈妈的事她离开了帝都,她没联系他,他也没联系她,两人都很默契。
犹豫再三,还是接了起来。
颜希的声音很淡:“喂。”
话语落下。
电话里安静不已,一点声音都没有。
颜希对他没有什么耐心,正打算挂掉时,对方话了,嗓音里带着几分沙哑:“阿酒。”
简单的两个字。
唤起了颜希最深的记忆。
她也没反驳,只是很平淡的问了句:“有事?”
“我听白你联系他了。”中年男人的声音继续传了过来,隐隐能听出里面的愧疚,“他你在查聂言深,有没有什么需要爸爸帮忙的。”
“没有。”颜希并不想跟他有过多的牵扯。
颜父顿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那你跟他什么关系?”
“即将离婚的夫妻关系。”颜希抛下一枚重磅炸弹。
颜父:“!!!”
离婚?
阿酒?
夫妻关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