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抛却矜持,毫无保留。
霍行舟也有男人的劣根性,独一无二的占有欲。
乔惜常年养成的性格,不擅长表达内心的喜欢。她会默默无闻替他做事,却很难一句“我你”。
霍行舟费了心思,也撬不开她这张嘴。
惩罚似的在她嘴角狠狠咬了一口。
他那双平时冷厉阴沉的双眸,弥漫开成堆成堆的温柔:“公司开会,我想了你一整天。”
乔惜姣好的唇形微微翘起,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亮光。
她坐在办公桌上,两腿悬浮着,眼底荡漾出了柔情。
“其实……我有事想告诉你。”她心头忐忑,怕他有不同的法。
“什么?”
“霍先生,我从医院辞职了。”她自尊心极强补充道,“我还有点存款,不会在家吃白饭的。”
她心底自卑,生怕他对她有不好的法。
“挺好的。”
“嗯?”
乔惜疑惑地着他。
“回家再告诉你。”霍行舟端详着她,指腹轻轻擦掉她唇角的口红,“亲出来了。”
乔惜下意识抿了抿红唇,将剩余的口红抹开。
她被霍行舟牵着,走出了办公室。
长廊里。
陈寻局促不安地站着,微微弯腰恭敬地道:“霍总,您要的文件。”
他刚才推门进去到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立刻就退了出来。想着下一秒是否就要接到指令,去药店买计生用品了。
还好,霍总不是那么荒唐,不至于在办公室里就忍不住。
“嗯。”
霍行舟接过文件袋,冷淡地道。
乔惜好奇地了一下,神神秘秘的。
霍行舟没多什么,带着她回家。一路上都没有开口,反而是用记本电脑确认公事,乔惜欲言又止。
那双杏眸了又。
霍先生着真的好忙,一路上电话和视频不断。如果她没来的话,他今晚会加班到几点?
乔惜低着脑袋,无聊地搅弄着手指,时不时又偷他。
几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别墅前。
司机老陈已经下车了,只留两人在车里。
霍行舟合上记本,向她问道:“你想和我什么?”
他并没有忽略她的动作,只是分身乏术。帝都钟家的订单,要求诸多吹毛求疵。许多细节都是鸡蛋里挑骨头。
连周煜都开玩笑地,是不是哪里得罪了钟家,挖人家祖坟还是抢人家老婆了。
乔惜喉头发紧,摇了摇头。
那些羞耻的话到了嘴边,很难出口。
“那就先下车。”
“哦。”
乔惜魂不守舍,像是牵线木偶。
她脑子里千头万绪,理不清楚。
她想问画室里的东西会不会被钱婶发现。她也想问今早霍先生的话还算数吗?
他是什么意思吗?是她想的那样吗?
她一整天都欣喜紧张,又害怕又期待。
今夜他们会不会彻底在一起了?她又该做什么应对的准备呢?
乔惜跟在他身边,心神不宁地走进了客厅。
“少爷,少夫人。”钱婶向他们笑着道,“画室里我都打扫过了,夜里挺凉的,你们注意身体。”
乔惜脸颊血红。
破碎的连衣裙,露骨的人体画,全都被钱婶到了。
“少爷,那幅画我用相框裱起来了,画得很不错。少夫人的医也搬到了画室内,以后你们去画画都方便。”
钱婶眉眼带笑,揶揄道。
“钱婶,什么时候开饭?”霍行舟她害羞,转移了话题。
“马上,厨房里还有一锅汤,我去端过来。”
“嗯。”
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