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皇宫,御房。
陶景天坐在龙案前,眉头微皱,目光呆滞,心情纠结到了极点。
姜州己失,聘礼无望,眼就要煮熟的鸭子,突然又展翅飞走了,让他如何不郁闷?
而,弄飞他鸭子的人,今日又派人来向他提亲,态度还不太好,可,偏偏自己还得罪不起。
正闹心呢,西公主走了进来。
“参见父皇!菱儿给父皇请安了……”陶菱儿心翼翼的行礼。
“嗯!坐吧。”
越皇的眼皮子抬了一下,淡淡道,“最近禁足在家,感觉如何?”
“尚可,每日读练剑,打发时光……”陶菱儿声答道。
“是不是很生朕的气?”
“菱儿不敢!”
“唉……”
越皇轻叹一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道,“今日,大益使者来提亲你知道否?”
“儿臣……略有所闻。”陶菱儿忐忑的答道。
“你之前写信给吴心,让他打下姜州做聘礼……”陶景天着停顿了一下,然后,一眼西公主道,“可,大益使者却只字未提……
“是不是太不把朕的女儿当回事了?”
“父皇!”
陶菱儿垂下头,轻声道,“您一定要拿女儿去换城池吗?”
“咳咳!”
越皇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差点呛到,忙放下茶杯,故作镇定道,“你是朕最疼的女儿,他吴心来提亲,总要拿出一点诚意是吧?”
“那……”
陶菱儿扑闪一下大眼睛道,“父皇,能不能不要城池,让吴心传给咱南越两项技术如何?这样……岂不比城池更实惠……”
“技术?”
陶景天眼睛一亮道,“制作天雷的法子,他能教给南越吗?”
“这……”
陶菱儿无语了,眉尖尖微蹙道,“这天雷估计不太好,不过,他的细盐制作,肥皂等,不是也挺好的吗?”
“嗯!”
越皇点点头,思索片刻道,“要他的天雷,的确够呛,要来那细盐,肥皂的制作法子倒也不错……”
“这样吧!你再写信一封,告诉吴心,想娶朕的女儿,要么给姜州,要么就给这细盐和肥皂的制作法子。总之,朕的女儿不能白送了人……”
“哼!”
陶景天到最后,还忍不住在鼻孔里轻哼一声,以示不满。
“好吧!”
陶菱儿答应道,“我这就写信给他……”
“嗯!”
越皇摆摆手,“去吧!”
“儿臣告退!”
陶菱儿走了。
这会儿,陶景天的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端起桌案上的茶杯,又慢慢品了起来……
同一时间。
大益国,京城。
北城门外。
一支庞大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城门口。
这不是普通的队伍,而是一支有人和羊的混合大队,数十名士兵,押送这上万只羊,“咩咩咩”叫着堵在了城门口处。
“干什么的?!”
守城的士兵都懵了,大声呵斥。
带队的一个士兵头目上前行礼道,“喂!哥们,我们是雍州来的,给吴心将军送羊的……”
“这么多羊,如何京城?”
守城门的士兵眼都晕了,被羊的叫声吵得脑仁都疼,“等着,我去通知中朗将!”
进城受阻,送羊的头目立刻打发人去童府报信。
这是童乾安排得人,来前就做了交代,遇到麻烦了,首接去童府找人。
童瑶瑶正在整理烧烤市场的账目,听到北奴的羊送来了,挡在城门口,立刻坐上马车,带着一帮烤串的“大师父”们就赶了过去。
如今,吴心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