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一时大意了,没注意有人在听墙角。
好好的一张王牌,就这么废掉了。
厉召心询问:“少爷,现在我们怎么办?”
厉星泽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完。
砰地一声,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
“厉卿川现在估计是不会去管她,先让吃几天苦,到时,再去找她,你这几日,想办法一定要将她关押的地方给我查出来。”
他手里拿着至关重要的录像,足以证明周美瑜母女是凶手,到时他去见宋锦书拿这个做诱饵,不相信她不肯就范。
厉召点头:“是。”
“另外,给我死死盯住周美瑜,这个老女人不把宋锦书弄死,不会善罢甘休,她若是敢动手,你们不必客气,直接把她给我做了。”
厉星泽心中怒火无处发泄,恨不得周美瑜现在就不老实,他好直接动手。
……
另一处酒店,公子坐在蒲团上,面前摆放着一盘下到一半的棋局。
他一手持黑子,一手白子,自己跟自己在下。
手下站在一旁已经瑟瑟发抖,他刚刚将宋锦书作为第一嫌疑人被警方抓走的事禀告完。
“公子……昨晚,楚沛言带宋姐去警署的路上,突然去了医院,有人看见他抱着昏迷不醒的宋姐冲进了急诊楼,公子……宋……宋姐如今,怕是已经知道自己怀孕的事了。”
完,便如将脑袋扎进了土里的鸵鸟一样,瑟瑟发抖,再也不敢一个字。
公子仿佛没听到一样,依然在继续下棋。
房间里特别的安静,连呼吸都听不见,只能听见,公子一次次落子的声音。
直到一局棋下完,只听见哗啦一声,棋盘上所有的棋子全都被扫落在地。
公子看着空荡的棋盘,终于开口:“厉卿川,他怎么敢!”
每一个字都的很重,似乎要将厉卿川给咬碎了一样。
公子冰绿色的双眸里,怒海翻涌,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厉卿川给扒皮抽筋。
他居然让警察把宋锦书带走,他竟然当众羞辱她,让她难过。
在那么重要的时候,他竟然不护着她。
连自己的女人都不护着,算什么男人。
公子只恨现在,宋锦书还是厉卿川的人,如果是他的女人,他绝不会让她受那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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