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了想,决定先写长平公主的番外)
宫宴就是这样,似热热闹闹其实再无聊不过。长平坐在宫宴的前排,着舞姬扭动腰肢跳舞,懒洋洋地饮了口酒。
“皇上这个年纪确实该成亲了,就是不成亲先定下亲事也行啊!”
“怎么不是,您在咱们宗室辈分高,您去跟太皇太后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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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旁边的几个宗室声聊天,长平斜了她们一眼然后起身往外走,都是一群蠢货,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明眼人都能出来,皇上是在等定国公嫡女长大。
这无论是皇上自己愿意的,还是定国公夫妻要求的,但他们双方肯定是达成默契了。皇上自己愿意,定国公支持,这种情况下,谁妄想干扰那就是找虐。
从宴会厅后门出来,走了几步就到了一个池塘,她走过去站在池塘边向远方。因为过年,宫里各处都挂着喜庆的灯笼,给寒冷的冬天添了些暖色。
她忽然想起了还没有出嫁的时候,她的父皇就是在这个池塘边跟她:“我的长平是天下最尊贵的公主,就应该活的肆意。”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了,她这一辈子确实活得肆意。扭头间她到不远处站了一个高大的男子,而那男子也正扭头了过来,两人目光相对,都先是一愣,然后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
长平继续着前方放空,不一会儿那男子朝她走了过来,走近了才知道原来是庸王。
“公主也出来透气?”庸王朝她行礼后道。
长平回了个礼,然后随意地:“这宫宴年年都是一个样,本宫觉得无聊,出来转转。”
庸王听了她话得笑,“公主真性情。”
长平着他问:“你们柔利国之前的宫宴也是如此吗?”
庸王听她提到柔利国脸色僵硬了一瞬,柔利国现在己经是大乾的一部分,而且,萧淮能那么顺利攻下柔利国,跟他有莫大的关系。自从柔利国亡国以后,很少有人在他跟前提起柔利两个字。
“宫宴都是一样。”庸王淡淡地。
长平出了他因为自己刚才的那句话,有些不高兴了,不过她一点也不在意。反正她就是随口问了那么一句话,没有别的意思,庸王他就是不高兴了,又能怎样?她又扭头继续着远方。
庸王确实有些不高兴,但他听过长平公主的性子,觉得没有必要跟她一般见识,不过他还是:“公主倒是随性。”
长平扭头了他一眼,他脸上带着笑。见他不是气的人,便:“本宫对过的话做过的事,从不后悔。事情做了自然有做的理由,所以事后没有必要后悔。”
庸王也着远方,:“本王也从不后悔做过的事。”
他没有后悔过跟萧淮里应外合,只是这件事让他背负了很多。
长平笑了,“王爷也是性情中人。”
庸王也笑了,他觉得与这位公主聊天挺轻松,不必耍心眼也不必装模作样。两人又不咸不淡地聊了一会儿,宫宴快结束了,他们先后回了宴会厅。
坐在那里着众人觥筹交错,她又喝了几杯酒,到宫宴结束的时候,她都有些醉了。坐马车回到公主府,她被丫鬟扶着下了车,就见两位年轻的公子在门口等着她呢。她迷迷糊糊地辨认了一下,是她半年前收到府里的。
“殿下。”
“殿下。”
那两位公子快步走过来,一脸担忧地要扶她。长平醉眼迷离地摆手,“不用你们伺候,回去休息吧。”
那两人脸上都带了委屈想上前撒娇,长平己经迈步往里走了。那两人还想靠近,但是被长平身边的嬷嬷冷着脸拦下了,“两位公子回吧,公主要休息了。”
那两人着长平的背影消失,然后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到了担忧。他们两个是半年前被公主带回府的,但是公主宠幸他们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