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遇安就算了,谢忍竟然也想拿捏他。
可恶。
实在是可恶!
他能收回之前的话吗?
他急,他急着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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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圣旨下来后,内务府和礼部便开始操办婚礼,谢家各方亲友也纷纷送来了贺仪。
这日,谢叔公上门道贺,并神神秘秘地把谢忍拉到了一边。
谢叔公悄悄拿出一个青花药瓶。
“送你的,男女都可以用,很安全,放心用,叔公助你们早生贵子。”
谢叔公给了他一个‘一般人我才不给’的眼神,让他不要外传。
“是吗?这是什么好东西?”
谢忍不似谢遇安那般沉稳,立即打开瓶子好奇地闻了闻。
他怎么也是各处混过的人,见得人见不得人的门道都没少见。
谢忍一闻就闻出了蹊跷,他抬眼看着谢叔公,坏笑道:“叔公原来你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谢叔公拍了他一下,“还是你子识货,谢遇安那子就没你这好眼光。”
谢忍忍俊不禁:“叔公还给大哥了?”
“那是,都是我的乖孙,叔公怎能厚此薄彼呢。”
送走了谢叔公,谢忍握着手中的青花药瓶若有所思。
他是不会用这药的,可叔公一片心意,就这样丢了怪可惜的。
还是留给大哥用吧。
这都快半年了,人乔默比他晚成婚都先当爹了,他们还一点动静没有。
毕竟是咱们家的继承人,全家上下都指望着大嫂快点生下安呢。
“来人,把这药瓶送去我大哥那,就是谢叔公给的驱寒散风的良药。”
那‘好东西’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了谢遇安和乔吟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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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转而逝,转眼便到了西月十六日。
公主大婚,场面盛大自不必,满朝文武共贺,全城百姓围观,宫中和公主府的酒宴更是持续彻夜。
不知喝了多少杯,谢忍穿着一身喜袍,踉跄地推开了婚房的门。
江宁瑶盖着盖头端坐在婚床前,谢忍上前,挑起她的盖头,整个人歪在她的怀里。
“瑶儿,我把他们都喝倒了,我都不用人替,我厉不厉害?”
满是孩子气的话,让江宁瑶哭笑不得,却还是伸手扶住了他,夸道:“真厉害。”
谢忍呵呵笑出声,满脸都是溢出来的喜色。
他枕着她的肩,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我的公主殿下,今天可真好看。”
他永远都记得,江宁瑶第一天来淮州,低头垂眸朝他浅浅福了福,而后笑道:“谢公子,有礼了。”
的一个人,却那么漂亮那么端庄,她还叫他‘公子’。
别人都叫他混账,三房的魔王,谢家的败家子,还没有人叫过他‘公子’呢。
大概是那个时候就有点喜欢了,于是拼命去惹她。
惹她是想引她注意,约她去林子里是想跟她独处。
很早很早以前他就想娶她了。
那些不长眼的人她是来谢家打秋风的叫花子,他把他们打一顿,还向他们放话——
江宁瑶是他的人,他的未来媳妇来谢家住几日怎么了?轮得着他们插嘴?
谢忍想起时候的傻事,情不自禁笑了笑,再抬眸——
挂在天上的月亮,就在他眼前。
不仅伸手就能碰到,他探探头,还能亲到她的脸。
她的脸又柔又软。
“江宁瑶,我做到了,我真的娶到你了。”
比起夺魁,这才是他一生最值得炫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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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不正经的预告
谢忍得偿所愿了,我也为他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