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与老王妃闻言,心头很是羡慕,怎么人家速度比黎煜烨这子快?
思忖半晌,黎泰鸿问:“你大孙子几岁了?”
张老太太向自己儿子:“玉诚几岁来着?”
张若海道:“今年二十有二。”
黎泰鸿叹息:“我那大孙子今年都二十三了,半个月前才成的亲。”
张老太太也叹气:“玉诚原本早三年就要成婚的,女方家有事就耽搁了。”
这么一听,黎泰鸿与老王妃更觉得自个孙子是拖后腿了。
张若海做生意多年,善于察言观色,到老王妃夫妇的面色,他忙开口:“我们江州是城,普遍成婚早,不比京城与北岚城。”
张老太太立时反应过来,转了话题:“其实去岁喜宴的请柬我们有送至京城的,可惜囡囡都没能参加。一度以为她忙,后来才知囡囡与太子殿下回京遇到麻烦,还要一路逃往北岚城。”着,她眉开眼笑,“幸好如今囡囡与太子殿下总算要成亲了。”
“对,对,对!”老王妃也笑了,“这俩孩子如今感情不错,明儿成了婚,那便是正式夫妻了。”
黎语颜有些窘迫,她终于要成婚了,祖母与外祖母都很高兴,可她心头的紧张感却越来越甚。
昭辉院,卧房。
云氏侧身坐在一旁,完全不黎燃。
黎燃走到她跟前,她便转个方向。
“你听我!”黎燃索性在她跟前蹲下身,双手抓着她的双臂,“颜儿生母与我确实有过一晚,这事情是被宁远侯府的黎老夫人设计陷害所致。”
云氏偏着头,面上冷着。
黎燃知道她心软,不管她不他,还是将最近查到的十七年前的真相一五一十地了。
听了之后,云氏终于动容:“张氏是个可怜人。”
黎燃颔首:“是,张氏可怜。颜儿也可怜,年纪就被扔到了山里……”
听闻这些,云氏掩唇啜泣:“这些你怎么没跟我过?”
“我怎么跟你?一直以为你将颜儿当成婂儿。”黎燃站起身,将云氏搂入怀,“到底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我如何,我都答应。”
“都老夫老妻了,我还能要你如何?”云氏嗔道,“如今我就想着孩子们都能寻到自己的幸福。”
黎燃弯腰将人从凳子上抱起,径直走向床榻。
“喂,你做什么?”云氏捶他肩头,“大白天的。”
“谁规定的大白天不能?”黎燃反问。
话间,已将人抱上了床。
他将床幔落下,顾自脱起衣裳来。
云氏气恼:“一把年纪的人了,还……”
“还什么?”黎燃一把搂住云氏,“孩子们都大了,要不你再给我生个的?”
云氏气笑了:“不害臊么?”
黎燃一怔:“自个房中,为何害臊?”
他就想身体力行地好好道个歉。
身为武将,嘴巴极笨,哄不好媳妇,唯有行动表态。
“明日颜儿大婚,咱们当父母的该早起。”云氏微红了脸,“你莫折腾我!”
今儿一折腾,她明日便起不来。
黎燃反应过来,将人微微放开,哑着声:“那就休息会。”
五月初二,黄道吉日,宜嫁娶。
东宫与镇北王府皆张灯结彩,红绸铺地。
整个京城都洋溢着喜气,就连空气中都能闻到一股香甜的清香。
清晨,夜翊珩着大红喜袍,眼覆红纱,跨上马背,由陌尘牵着马,从东宫门口出发前往镇北王府迎亲。
太子大婚与旁人迎亲时间不同。
在天晟,一般情况下,新郎都在下午迎亲,到黄昏时分拜堂成亲,是为婚礼。
太子乃天晟储君,他的大婚之日,需太庙祭祀,将太子妃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