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傅老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问傅云,“此事可是真的?你屋里,确实是有个野男人?”
傅云放下杯子,道:“云儿不知道这丫头和姐姐在什么。”
“奴婢亲眼所见,那男人的鞋还床榻下呢!”心橙赶紧道,“而且那帐幔还未收起,不是欲盖弥彰是什么?”
傅云似笑非笑的着她:“你也不过是将将进去,怎的就率先注意到了我的床榻?”
心橙闻言心一慌,眼珠子乱转,寻思着想个什么辞才好。
“妹妹倒是不必为难一个丫头,里面有没有人,一查便知。”傅婉出言为心橙解围,“荷香,你去里头。”
无人应答。
傅婉皱眉向旁边,发现荷香并未跟着自己前来,脸色顿时不太好。
傅云倒是笑了:“来姐姐让丫鬟给云儿送东西,是有备而来啊。再者我这禅房,也不是你搜便能搜的。”
“妹妹误会了,姐姐是真心想与你和好的。”傅婉勾唇,抬眼她,“但是你房里的事情被我这丫鬟瞧见了,为了南阳候府着想,一查究竟不为过吧?”
“若是我房中当真出了这种丑事,遮掩过去岂不是对大家都好?”傅云笑问。
“好了!你们别吵了!”傅老夫人心中很乱,她向傅云的眼神也带了些厌弃,“我就问你一句,你房中是不是有野男人?若是没有,便带着我们大大方方的进去瞧瞧,若是有,便将那男人交出来,打死了扔出去。到时你这太子妃也做不成了,为了保住皇家颜面,我和你父亲便你得了急病去了,再将你送回乡下去。”
傅云垂下眼睑,半晌,笑了:“现在,无论我什么恐怕你们都不会相信了,倒不如就跟着我一起进去吧。”
傅云起身,率先走在前面。
傅婉赶紧扶着老夫人跟上。
房门开着,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床榻下有一双鞋子,却不似心橙所是双男子的鞋,而是傅云惯穿的那双鲤鱼戏水的绣花鞋,帐幔却确确实实是遮掩着的。
傅云站在一旁,见青衣同自己使眼色,她挑了挑眉,没多话。
傅婉着落下的帐幔,里面影影绰绰似能到里面有个人在躺着,她心中大喜,指着床问傅云:“妹妹还有什么好的?”
傅云摇头:“云儿无话可。”
傅老夫人气的头又开始痛,她一手扶着额头,全身的力气都靠在傅婉身上,怒喝道:“林嬷嬷,去!”
林嬷嬷叹了一口气,这才上前,心的撩了一下帐幔,顿了顿,这才又整理好,退回来,对老夫人道:“回禀老夫人,里面没有什么野男人。”
傅婉皱眉,道:“林嬷嬷,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为妹妹遮掩了,大家伙儿可是都瞧见了。”
林嬷嬷闻言不悦的了傅婉一眼,摇摇头没接话,反而对傅老夫人道:“方才是心橙瞧见的,不如就叫她进来吧。”
傅老夫人自然是信得过林嬷嬷的,见她这么,也不反对,让人把心橙叫了进来,问道:“你云儿这屋里头有个野男人,可是亲眼所见?若是今日从这房中找不出个男人来,我定要将你卖到窑子里去!”
心橙赶紧道:“回老夫人的话,虽然昨夜天太黑了,可也有些月光的,奴婢亲眼瞧见云姐将人带了进来。”
傅云闻言抬头她,笑了笑:“来云儿所料不错,姐姐今日前来,确实是有备而来。”
心橙这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漏了嘴,一时惊慌不已。
傅婉脸色也变了变,她道:“妹妹便不要再在这儿胡搅蛮缠了,是非曲直,还是了再吧。”
青裳此时开口:“依属下,胡搅蛮缠的是婉姐您才对。先是假借交好之意让丫鬟些败坏我家姐的话,林嬷嬷了床榻不见男子您又不相信,自导自演了好一出好戏,我们这些戏的人都有些替你着急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