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战栗顺着敏感的尾椎爬上四肢百骸。
大庭广众之下,他是疯了吗?!
她眼珠子微转,忽然软了声音道:“苍乔,我们回去再这样好不好?”
苍乔眯着眼,指尖下的温香软玉与她的驯服,让他满意。
“啧,你总是知道什么时候什么话,叫本座的坏心情好起来。”他温热的掌心刮过她的脊背,仿佛在撸猫一般。
见慕青和这丫头、崽子那一家三口的模样,他心底的戾气就压不住!
他替她安危操心,派锦衣卫搜查刺杀她的人的线索,她倒是和别的男人在这里一家人似的逛街。
明兰若又羞又窘。
这个无耻狂徒!
眼见那他的手就要滑进自己的裙子里,明兰若笑得咬牙切齿:“鱼死网破,对谁都没好处,您老还要靠我治病呢,您这是想一辈子不能还阳了?!!”
她细细的手指狠狠地掐着他的腿,苍乔一顿,瞧着怀里的“猫儿”彻底炸毛了。
他哂笑一声,顺手掀了披风盖住了明兰若,一夹马腹策马奔去:“嫌犯已抓获,回东厂!”
东厂的诸厂卫们一挥旗,大队人马就护送苍乔离开。
自始至终,苍乔都没有过被厂卫挡在边上的慕青一眼。
只是他马蹄飞奔而去的时候,将那一支鲜艳的腊梅在地上践踏得七零八落。
“麻烦慕统领,将您肩上的娃儿交给咱家。”一个中年太监上前对着慕青皮笑肉不笑地道。
慕青他认得中年太监,知道这是东厂一等一的高手,他身后的四个锦衣卫也不是吃素的。
他肩膀上的人儿却忽然出声:“慕叔叔,没关系,我跟他们走,那个老妖怪还要靠我娘亲治病,不敢把我怎么样!”
慕青沉默了一会,还是将希儿交给了中年太监。
中年太监笑了笑:“慕统领是个识儿的,跟东厂作对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完,他抱着希儿离开。
不一会,长街上又恢复了平静,天空落着细细的碎雪。
慕青了一眼地上落下的那一支银色发簪,他鬼使神差地蹲下去,捡了起来收进袋子里。
他摩挲了一会,这发簪,以后,再还给她罢。
这边明兰若被带回了东厂,直接被押进了一处环境清雅的房里。
她跌坐在那软塌上,恼火地晃了下自己手腕上拷着的手枷,瞪向走进来的苍乔:“苍督主,你打算就这样锁着我,那怎么给您病?”
和公公替苍乔倒了茶水,又布置好墨,眼也不敢抬地退了下去。
苍乔优雅地坐下:“斟茶,解锁。”
明兰若瞪着惜字如金的苍乔,只能不甘不愿地走过去给他斟茶。
只是手上的枷锁有点重,她倒茶有些吃力。
苍乔却没有接过她递来的茶水,反而抬手托住了她的手腕,似随意地问:“这手枷可好?”
手枷是特制的,金色的链子上甚至有蔓藤花纹,倒像是一对华丽的镯子
明兰若强忍下翻白眼的冲动,只冷冷道:“一就价值不菲,若是缺钱,还能换不少银子。”
苍乔忽然抬起狭长凤眸,如墨精勾出惑人的弧度,温淡地笑了:“这是专门为你定制的,喜欢就好。”
明兰若一惊,警惕地盯着他:“什么意思?”
他不会是想一直这么铐着她吧?
苍乔接过茶盏,优雅地抿了一口:“先是太子,然后是秦王,再然后是慕青……你可还记得本座过什么?”
明兰若脑子里走马灯一样地过了一遍,他警告过她的——不要靠近其他男人!
她一时间无语:“太子和秦王,难道不是他们自己找上门吗?您堂堂东厂掌印大太监,要查这些事很容易。”
“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