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聿递来一张纸条,“你尝试联络一下,这几年祝姐不太肯与我们联系,她怕拖累我们。她一家都是东躲夕藏,因为那人一怒之下,全榕城排挤祝家,他们过得不好。”
女人眼眶微红,李承聿走后,她立刻打电话,惴惴不安等接通。
可那边,并未有人接。
想当年,祝家虽然不是名门,那也是家财万贯,遥遥是被她狠狠拖累了,因此生下来历不明的孩子,毁了一生!
这是她最重的一个仇。
温宁抱着那张纸条,彻夜无眠......
清晨,黎向晚从男人的怀中醒来,
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呼吸,健美紧绷的胸肌,成熟不已,她脸红心跳,只想将他拥有。
可是,她却无法靠近……试问哪个女人能好受?
她躲在被子底下的红唇咬紧,仍不甘心般,充满期待地翻身,朝他的腹肌吻上去,手慢慢......
“向晚,你在干什么?”初醒的男人嗓音,低沉性感,沙哑致命。
却泛着一层冷意,手也猛地被大手抓住!
黎向晚娇羞的咬咬唇,抬起酡红的脸颊,绯色生香,“三哥,我最近了些,上面男人早晨精神好,要不,我们再试试吧,不然,我们何时能结婚再要个宝宝啊?”
她心急,眸光水涟涟的扑了上去,趴着他的胸膛不肯离开。
厉北琛睁开修长湛黑的眸,了屋顶,似是发怔。
半晌,男人精致的浓眉微皱,推脱不过她,健臂抱着她翻了个身。
他性感撩人的长腿,简直致命,黎向晚脸红心跳,闭着眼睛……
可是没过一会,男人干呕的起身,抵触明显,他薄唇紧抿,望着早已傻掉僵硬的女人。
他抚了下她的脸,低磁懊恼道,“rry,我不知道怎么了,我也想让你高兴......下次再试试吧!”
然后起身,毫无留恋地踱步进浴室。
黎向晚不甘愿的抬头,望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
明明是那么一个矜贵完美的男人,明明他满足了她身为女人的一切幻想,光是望着他俊美无比的脸,呼吸一下他的气息,她都浑身泛红,可他为什么,三年了,一接近她动真格的,他就这样?
黎向晚气得起身,了眼自己性感的吊带裙,更觉讽刺。
这三年,这种和尚日子,快把她逼疯了!
很早以前,她就和男人有过了,后来为了接近三哥,她装的无比纯真,杜绝异性靠近。
可那是几个月的时间啊,她原本以为那一年害死温宁后,她很快就能占据三哥的心,与他恩朝朝暮暮。
哪成想,他隐疾了,这一病就是三年!
有时候着他无动于衷的样子,她真的很想转头找个男人。
咔哒,浴室的水声停了,毛玻璃映着男人伟岸的躯体。
黎向晚幽怨又心痒痒,赶紧捡起地上砸的到处都是的枕头,装作温婉贤淑的走过去,“三哥,我给你递毛巾。”
厉北琛知道她的套路,有些心累,“我这里有,向晚。”
可是女人已经走了进来,从后环住他紧窄的腰,她低头吻着他的水珠,带着哭腔娇柔求他,“三哥,我这次请到了一个国外专治疑难杂症的圣手,据没有他治不好的病,今天上午十点,你去好吗?”
“你们黎氏医院安排的医生,我了不下十个,有用吗?向晚,也许我还需要些时间。”
“三年,已经很久了,三哥,难道你不我吗?”她患得患失,眼泪掉下来。
厉北琛温柔为她擦掉,心里闪过一抹不忍,“怎么会呢。”
“既然你上了我,为何不能要我?”
男人敛眸,有时候他也恨自己这幅不听使唤的身体。
他眼底卷起恨意,甚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