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救谢言川的只有孟星鸾一个人。
“奇怪。”
谢言川的面相变得和刚才不一样了。
这在孟星鸾的认知里还是头一次见。
有些新鲜。
又细细观察了一会儿,孟星鸾突然问:“谢言川他最近有接触过什么异性吗?”
异性?
这可把谢宴辞和谢知愿问住了。
谢知愿仔细想了想,然后用不确定的语气道:“好像没有吧……我去问问他们。”
言罢人就走出了房间。
钟思语则秉着不懂就问的原则问道:“孟姐,这跟那个咒有什么关联吗?”
孟星鸾撇她一眼。
“你下的咒你自己不清楚?”
钟思语选择沉默,并且暗自警告自己不要再多嘴。
她现在只是一个罪人。
过了大概五分钟,谢知愿和裴沅一起回来了。
裴沅回答了孟星鸾刚才的那个问题。
“前几天我去公司送东西的时候,好像听见员工讨论有个女生曾单独找过言川,这算吗?”
“有那个女生的照片吗?”
裴沅一向不过问孩子的私事,所以听见这事的时候也就听听罢了,真要调查,那也不至于。
“没有。”
孟星鸾直言道:“这个女生可能就是谢言川苏醒的关键。”
……
与此同时。
沈家。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沈确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沈家的权利他也在一点一点的吞噬。
父亲已经成了一个摆设,架空成了一个只会狂怒的躯壳。
男人正对着穿衣镜扣着衬衫的纽扣,眉目桀骜俊美,荷尔蒙气息爆棚。
忽而,身后一双柔软的胳膊环住了他的腰身。
“慕言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我家提亲啊?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嫁给你了,你等你成为沈家家主,现在你已经是了……”
秦可儿娇媚的声音令沈确有些作呕。
长睫下的瞳仁是抑制着的厌恶。
他道:“再等等。”
听罢,秦可儿有些不爽了。
她发气似的推了男人一把,皱着眉头仰头着沈确。
声音变得尖锐起来。
“沈慕言!你是不是不想娶我?我告诉你,你能这么快的走到这个位置我秦可儿功不可没!你别想过河拆桥!”
“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念着你那个贱人师姐?真恶心!她都不喜欢你你还想着她!她能给你什么?”
秦可儿张口就是一顿输出。
对孟星鸾的辱骂是把所有难听的词汇都用上了。
沈确拳头紧握,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最后忍无可忍,直接一拳锤在了镜子上。
伴随着清脆的破碎声,秦可儿也闭了嘴。
她下意识的后退。
眼神里难得带上了一丝惊恐。
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个样子的沈确。
“够了!秦可儿,我过会娶你就一定会娶你。”
秦可儿听到这句话并没有感到很开心。
她鼓起勇气:“如果你还想得到我们秦家的帮助,你就帮我教训孟星鸾一顿!她和她那个狗男人都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