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语道破天机。
薄子理顺着他的话偏头朝着孟星鸾的脖子去,果然如宋南烛所的那样,那块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可疑的红色痕迹。
两人都是未经人事的,故而也没往那一层方向去想。
孟星鸾今天穿的很单薄,内衬的是一个圆领的打底衫,昨天被谢宴辞折腾的惨,身上几乎都被对方吻过。
尤其是脖子那块,吻痕触目惊心。
被两道视线注视着,女人少见的有些不自在,脊背僵硬。
她强装镇定自若。
目不斜视。
“过敏了。”
宋南烛神经大条,对这话没有丝毫怀疑。
“师姐,要不我们先去医院?要是三师兄在就好了,唉,三师兄现在是大忙人,以后不定连见一面都难……”
相比较于少年,薄子理就没那么天真。
他始终持迟疑的态度。
再联想起昨天中药的谢宴辞……男人的目光闪了闪,摁开屏幕开始百度。
输入的问题便是脖子出现红色痕迹是为什么。
百分之九十的回答是让题主仔细那是不是吻痕或者是吮/吸出来的草莓。
母胎单身二十五年的薄子理又开始搜吻痕和草莓的照片。
弹出来的照片和孟星鸾脖子上的痕迹都对上了。
所以这根本不是过敏,而是被人亲出来的!
这个人也不是别人,就是昨天才见过的谢宴辞!
薄子理眼底难得起了情绪波动。
难怪昨天一下午都联系不上孟星鸾。
事情突然明了。
薄子理开始沉默下来。
过了几分钟,他突然问:“师姐,谢宴辞对你好吗?”
突兀的问题让车里的气氛都沉默了下来。
孟星鸾实话实,“挺好的。”
听话,守男德,甚至可以是百依百顺。
几乎碾压一大部分男性。
对比上一段失败的感情,谢宴辞简直就是男德班的优秀代表。
薄子理点头,“那就好。”
除开周聿白这个变数,孟星鸾人的眼光很准。
她都好的人那肯定也不差。
薄子理是放心了。
但宋南烛不啊。
“师姐,你这是被情蒙蔽了双眼,谢宴辞一点也不好,他就是一个心机狗,他好歹毒一男的!”
宋南烛对谢宴辞的区别对待耿耿于怀。
别他着人畜无害的,实则八百个心眼子。
孟星鸾了少年一眼,没搭话。
宋南烛继续滔滔不绝的细数着谢宴辞的‘罪行。’
有些地方他用了夸张的手法,险些让薄子理都听不下去了。
孟星鸾忍无可忍。
“你再一个字立刻就下车!”
一句话成功让宋南烛闭了嘴。
少年委屈。
但他要。
于是就见他坐回去拿出手机低头开始打字。
他在和霍明月他们几个人的群里吐槽孟星鸾的无情行为。
师姐无情冷酷!她居然为了一个男人对她的亲亲师弟恶语相向!不能忍!想哭!啊啊啊啊你们快出来安慰我……
就在少年敲字的声音中,跑车抵达了目的地。
这边是舒瑾晟自己找的一处临时办公地。
着不怎么起眼,甚至像极了烂尾楼,比前两处是大相径庭。
门口似乎还有被破坏的痕迹。
孟星鸾先下车,紧跟其后的是薄子理和宋南烛。
两人一左一右的跟在女人身边,抬头环顾了四周一圈,眉头不约而同的同时皱起。
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的宋南烛都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
“师姐,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