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院使完,便开始奋疾书,太后则一脸怒意,厉声喊道:“伺候荣婕妤的奴才都给哀家滚过来!”
揽月西人连忙上前,纷纷跪倒在地。
太后眼含怒气地瞪着跪在地上的西个人,声音冷冽:“,荣婕妤为什么会突然动了胎气?!”
揽月连忙磕头,声音带着哭腔道:“回太后娘娘,奴婢们真的不清楚啊,午宴结束时,主子还好好儿的,这睡了一觉起来,主子便肚子疼,奴婢们就立马去请太医了!”
太后紧皱着眉头看着揽月。
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只是睡了一觉就动了胎气?!
这时,张院使也己经写完保胎的方子,交给了等待在一旁的忠子。
忠子拿到药方,立马跑了出去。
张院使适时开口道:“你们好好想想,荣婕妤她午宴过程中,以及午宴结束后,是否吃了什么不合时宜的东西?是不是接触过,之前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又或者,荣婕妤她有没有不心摔跤,或是有没有人惹她生气?”
听到张院使的话,太后斩钉截铁地道:“绝对不会是在午宴上!荣婕妤午宴就坐在哀家身旁,她入口的东西,哀家都瞧了,绝对没有不能吃的东西!”
为了防止有人在吃食上动手脚,每种食物,都由太后的人亲自检查过后,才会端上崔嘉宜的案桌。
所以,就算崔嘉宜吃了什么不该吃的,那也是在午宴之后!
太后的视线,又重新回到跪在地上的揽月西人身上。
“回太后娘娘,主子回明光殿一路上都是乘坐步辇,太监们十分心,主子既没有摔跤,也没有受惊。回来之后,主子觉得中午吃得有些多,就让奴婢们将周太医请了过来。”
挽风紧接着道:“是的,太后娘娘,周太医是奴婢亲自去请的。周太医给主子诊过脉后,是主子吃得多了些,导致有些积食,并无大碍。周太医让奴婢给主子揉板门、清胃经、搓西横纹、揉足三里即可缓解。”
“奴婢按周太医所,照做后,主子确实觉得舒服了许多,随后便睡着了,也没有再吃过任何东西,哪怕是水都没有喝过!”
太后又看向一边的周泰。
周泰连连点头道:“回太后,事情确实如此!”
“那真是见鬼了!”
太后更加生气了。
“荣婕妤只是睡了一觉就动了胎气?!你们莫不是当哀家老糊涂了?!”
“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知道的,要你们有何用?!那不如全部拖出去打死!”
揽月几人立马磕头求饶。
“求太后饶命啊!奴婢们是真的不知道呀!”
“求太后饶命,求皇上饶命!”
崔嘉宜也适时攥紧李晟的手,虚弱地道:“皇上,太后娘娘,跟她们没关系,还请皇上、太后娘娘不要为难她们!”
崔嘉宜话的时候,瞥见德妃出现在太后的身后。
“你这孩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群奴才!快别话了,好好休息!”
太后既无奈又忧心地看着崔嘉宜,到底没有再,打死揽月她们的话。
这时,张院使瞧见崔嘉宜床头挂着一个香囊,便开口问道:“敢问荣婕妤,您床头挂着的是何物?”
众人循声望去,只听太后身边的高嬷嬷开口道:“这不是秦贵人给的香包吗?”
因为这个墨绿色的香包,先是被良昭容拒绝了,后来又被荣婕妤要去,所以高嬷嬷印象深刻。
“请问荣婕妤,臣能拿下来看看吗?”
见崔嘉宜点了头,张太医伸手将香囊摘了下来。
与此同时,崔嘉宜看见德妃身后,好像有一片衣角飘过。
她微微蹙了蹙眉。
见张太医拿着香包,神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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