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阮玲玉的命令,袁振华无奈地下达退后指令。
官大一级压死人!
更何况阮玲玉还是一位将军,袁振华根本不敢违抗她的命令。
“阮将军,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感觉阮玲玉来者不善,董老疑惑地开口询问。
“董天宝!你既然已经退位,那就不应该再掺和此事。”
阮玲玉撇了董老一眼,没有正面回答,冷漠道:“尤其是今天这种军警冲突的事情,你就更加不该参与其中。”
被阮玲玉如此不给面子地怼了一顿,董老脸色涨红,却又无言以对。
哪怕他当初在江东战部任职时,面对阮玲玉这种来自龙京战部的冉冉新星,也要客客气气。
如今他已经退位多年,在阮玲玉面前自然就更没有话语权,只是没想到阮玲玉这么不留情面。
到阮玲玉现身后,丝毫没给袁振华和董老面子,张仁义暗暗松了口气。
“在下江东省局副局长张仁义,见过阮将军。”
张仁义先是恭敬行礼,随即试探道:“阮将军驾到,是否也是为了江生?”
“张局长放心,我不是来保江生的!”
阮玲玉撇了张仁义一眼,正气凛然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江生虽然是战部的名誉少将,但他违法乱纪,也必须接受法律制裁。”
到这里,阮玲玉冷冷地了袁振华和董老一眼,霸气道:“有本将在此,张局长尽管秉公办事。”
“我倒要,谁敢在我面前徇私枉法,包庇嫌疑犯。”
“阮将军深明大义,在下佩服至极。”
听到这话,张仁义顿时大喜:“来人,立刻把江生带上警车,押回局里,审讯调查!”
有阮玲玉坐镇当场,董老和袁振华等人虽然焦急不已,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着江生被带向警车。
到这一幕,之前已经瘫软的张海被人抬上轮椅,眼中满是兴奋和快意:
“我还以为今天踢到铁板了呢,没想到那江生居然得罪过阮将军。”
“阮将军摆明是针对江生而来,那我们弄死江生,不但可以报仇雪恨,还有可能抱上阮将军的大腿。”
“这可是华国最年轻,也是唯一的女将军。”
“若是我张家可以巴结上阮将军,那就发达了!”
“哈哈!阮将军铁面无私,坚守法律,着实令人钦佩。”
就在江生即将被塞进警车时,一道爽朗的笑声响起:“不过,阮将军隶属龙京战部,而这里却是我江东战部的辖区。”
“你如此作为,未免有些逾越了。”
听到这个声音,董老和袁振华精神一震。
“列队!”
袁振华大吼一声,带着特战队成员快速跑到大门两侧,列队相迎。
只见,一个精神矍铄,两鬓斑白,穿着一身军装,肩上扛着五颗金星的老者,昂首挺胸地走进院子。
“我的妈啊!”
到来人,张仁义脸色狂变,暗暗惊呼:“今天这是什么日子,怎会有这种大佬跑到这种荒山野岭?这位大佬该不会也是为江生而来吧?”
“首长好!”
当老人进入院子时,袁振华和特战队成员同时扯着嗓子大声呼喊。
“同志们好!”
老者摆摆手,踏着坚定的步伐,来到众人面前。
“龙京战部阮玲玉,参见虞司令!”
面对眼前的老者,阮玲玉恭恭敬敬地行礼。
来人正是江东战部最高负责人虞镇国,乃是整个战部中为数不多的五星上将,论军衔和功勋都在阮玲玉之上。
得知来人的身份,张海和董卿儿等人全都紧张地屏住呼吸。
尤其是,张海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