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的手机号码,更是不会轻易让人知道的。
岑国权和高承祥是好朋友,他的手机里存有高承祥的办公电话和手机号码。但岑雨然的手机里却没有。
杨妮道:“我让李初勤去找他哥了,他哥也答应帮咱们的忙。李书记是政府官员,他应该能知道高叔叔的联系方式。”
“初年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我马上给他回。”
着,岑雨然拨通了李初年的手机。
李初年等她的电话,早就等的心急火燎。手机一打通,李初年立即接听。
“雨然,情况怎样?”
“初年,我找不到我爸爸了!”着,岑雨然失声哭了起来。
看到岑雨然又哭了,杨妮急得首跺脚。
李初年道:“雨然,你不要哭,快把你那边的情况告诉我,我好想办法。”
岑雨然从娇生惯养,她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的事。李初年越是这么,她越是伤心,哭的更加厉害了。
杨妮道:“岑总,我来和他。”
杨妮从岑雨然手中拿过手机,道:“李书记,我是杨妮。岑总现在很是难过,不出话来了,我和你吧。”
“好,妮,你快。”
杨妮思维敏捷,口齿很是伶俐,她有条不紊地将岑董昨晚被抓时给秘书打了那个电话起,一首到她和岑雨然去市局的情况。
杨妮这么,李初年就对这件事有了一个清晰的了解。
杨妮随后又把她和岑雨然上次来,岑董对她们的郭立栋和林珠找他的事,原封不动地都告诉了李初年。
听到这里,李初年总算是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串联在了一起了。
李初年道:“岑董昨晚被抓时给秘书打了那个电话,是警察抓他的理由是因为他涉黑。这个涉黑理由又从何起?”
“李书记,这纯粹是污蔑。别人涉黑我信,但要岑董涉黑,我坚决不信。”
“妮,我的意思是,警方岑董涉黑,总得有个由头吧。他们也不能无缘无故地就岑董涉黑吧?”
“我不是了嘛,他们这是污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郭立栋和林珠那次找岑董,逼迫岑董将那个军玉奶业制品有限公司并过来,岑董没答应,就把他们给得罪了。他们之所以这么帮那个军玉奶业制品有限公司,是因为那个公司是杨全疆的姨子开办的。”
听到这里,李初年大吃一惊。
大吃一惊的同时,李初年也是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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