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妃的事,纯属一派胡言,殿下是想砌词诬陷攀咬下官吗?如果是这样,下官纵然人微言轻,也一定要与殿下力争到底。”
少渊哈哈笑了一声,“国公爷不要这么紧张,什么力争到底呢?话伤感情了。”
他笑容一收,“本王有证据呢。”
魏国公冷笑,“证据怕也是殿下伪造的吧?”
少渊尴尬得很,“叫国公爷识穿了,真是不好意思,实在是年代久远,要真找出证据来也不容易,只得伪造一些,见谅见谅。”
魏国公脸色铁青,“殿下不觉得这样做太卑鄙了吗?”
少渊一怔,据理力争,“怎么就卑鄙了?本王没冤枉你啊,只是没找到证据而已,哦,难不成你做了这缺大德的事不算卑鄙,本王伪造点证据就卑鄙了?国公爷这还真是只许自己放火,不许本王点灯呢。”
魏国公厌烦他这副话的模样,像足了无赖,“既是伪造的证据,到了官府也经不起推敲,下官没有必要怕的。”
“谁要放官府去了?这事还能闹到官府去么?”少渊更是觉得诧异,“难不成国公爷还想去告官?本王可没这样的打算,本王是想着如果国公爷以此事来要挟乐伯侯府,要把此事公诸于众,那本王只好请南陵报对外散布,这一切都是国公爷的手,国公爷为了控制三位亲王和乐伯侯府为你所用,才会设下这丧尽天良断子绝孙的阴谋来害一个无辜女子。”
魏国公气结,额头青筋一根根显出,喝道:“云少渊,你休要欺人太甚!”
“国公爷不欺人太甚,本王也不会欺人太甚。”少渊伸手熨了一下衣裳,“国公爷以此事逼迫乐知卿,让乐知卿号召恢复相制,乐知卿同意了,那么本王一样可以用此事来要挟乐知卿,让他为本王所用,嗯……不知道国公爷是否听过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本王就是那只黄雀,等了国公爷这位螳螂许久呢。”
“还有啊,国公爷最好是肃清所有知道此事的人,叫他们闭上嘴巴,否则此事一旦传了哪怕一句出去,本王都算到你的头上去。”
最后一句话,少渊没笑着,神情严肃冰冷,完之后便跃下了马车,扬长而去。
魏国公气得发抖,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千辛万苦,甚至拉下脸面去得罪乐知卿,换来的却是为云少渊做了嫁衣裳。
他现在还敢出去吗?萧王府的颠倒黑白在燕国是出了名的。
且不南陵报,就乐知卿带着那一群学子都够叫他喝一壶的。
因为,有南陵报带头揭穿一切都是阴谋,那些学子肯定会相信乐知卿和南陵报的。
最重要的是,之前此事完全与他魏国公府无关,可一旦牵上关系,哪怕是一句流言蜚语,对国公府都有实质的伤害。
所以,他只能把一切都烂在肚子里,还要盯着知道此事的人,不许出去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