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才走进卧室,就呆住了。
乔时宴靠在床头,面色阴沉,手上把玩着一个U盘。
赵锦生吓尿了!
他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声:“乔先生,您怎么来了?”
乔时宴冷冷一笑:“赵锦生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爬到曾太太的床上了?我特意过来提醒你一下,你那些事儿被曾先生知道了,他可是会把你剁了喂到海里的。”
赵锦生额头冷汗直冒。
乔时宴将U盘扔过去:“这是你刚刚跟女人鬼混的场面,曾太太要是知道了,也不会放过你。”
赵锦生犹豫半晌,他:“乔先生,我不能帮你了!你知道曾太太的脾气。”
“是吗?”
乔时宴从床上起来,如同黑豹。
他抓住赵锦生的领子,暴力砸到对面墙壁上。
姓赵的直接头破血流。
乔时宴揪住他的头发,将脸面死按在墙壁上:“忘了当初你怎么跪在我面前求我,给你一次机会了?怎么……利用完了不认账了?”
赵锦生两腿踢着,但是徒劳。
乔时宴暴力得可怕。
他相信,如果他不吐点东西出来,姓乔的能把他当场弄死,他的脸被挤得变形,费力地吐出一句话来:“明晚8点,曾太太会在丽都会所打牌。”
乔时宴用力扔开他,
那张U盘,用力丢在他身上。
赵锦生伏在地上,他觉得自己在乔时宴面前,过去不如狗……现在还是不如一条狗!
……
第二天深夜。
曾太太打牌赢了钱,兴致很好,她打算去找赵锦生快活。
但她心里,总归嫌弃赵锦生不鲜嫩了。
曾太太坐进黑色房车,司机是她的心腹,自然知道她养着赵锦生的事情,她的口音带着侬语:“去老地方的啦。”
但是半天,司机都没有作答。
曾太太心知不妙。
她朝前过去,就见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驾驶座上,缓缓吸烟。
她想叫,车门就从里面锁住了。
曾太太一脸的恐惧:“你究竟想干什么?”
乔时宴仍是缓慢地吸着香烟。
他幽幽地:“从B市来的时候,我告诉自己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但是曾先生跟曾太太明显都不想给我这个机会!没办法,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法子了。”
曾太太拍着车窗。
但车子是防弹的,怎么拍都没用。
乔时宴淡笑:“就在刚刚,我将你跟赵锦生的视频发给了一家网络公司,我想这么劲爆的东西,他们一定已经迫不及待地传到网上……”
他抬手表:“五分钟了,应该上了热搜了!”
曾太太脸色惨白,
她开始求情:“乔总,在我们过去的份上!你出个声明,就视频是合成的,那里面的女主角不是我。”
“晚啦!”
乔时宴靠着吸烟,他的声音漫不经心:“同时,曾先生通过你收下的那些大额现金和古董,也都一一曝光了!好在我跟曾太太的合作向来是正经生意,经得起查,不然我还要陪着曾先生、曾太太一起坐牢。”
曾太太面无血色。
她厉声:“乔时宴,你何必这样赶尽杀绝!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的。”
乔时宴转身她。
他很轻地了一句:“你当我是要饭的?”
“现在,你哪里都去不了!但是你能上网能打电话,你可以眼睁睁地着你丈夫的事业被你毁于一旦……而你什么都做不了!”
曾太太颓然靠在椅背上。
这时,曾先生的手机打了过来,曾太太才接起就听见他骂了一句:“贱人!”
曾太太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