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握了握她的身子,她轻轻拨开他,他不由得轻笑了一下。
靠在沙发背上。
他拿出一根雪茄来夹在修长指间,但并未点上,只是闻着过瘾。
他孟烟,
他像是寻常夫妻间,那般话:“下个月,柏林这边一个巨绅儿子婚礼,听办得很隆重、还有英国王室出席,到时你跟我一起出席……也算是散散心了!”
孟烟正斯文吃东西。
闻言她手指一颤,长睫微垂。
乔时宴以为她不愿意,正想服她,没想到孟烟同意了。
她莞尔一笑:“也好!过来这么久了,还没有真正出去玩过。”
她笑起来,很可,带了一些青涩。
叫乔时宴动心。
他一时情动,竟然倾身过去,凑在她耳根处表白:“烟,这几天我很想你!以前只觉得你青涩懵懂,现在又添了些女人韵味,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好!”
孟烟笑意淡淡。
这迟来的情深,比草贱,她不稀罕!
……
傍晚,乔时宴出了一趟门。
孟烟以为他见秦诗意了。
她未曾想到,他去了一趟机场,把张妈跟津帆给接过来了,车子在楼下停好时,家里头的佣人跑过来告诉孟烟:“太太好消息!津帆少爷过来了。”
孟烟正呢!
她手里本掉落,她顾不上整理仪容就往外走,她迫不及待地想见她的津帆……算一算,她离开香市的时候是夏天,如今香市梧桐都黄了。
她许久未见她的津帆了。
才走出卧室,就见乔时宴抱着津帆进屋。
津帆被张妈养得周正漂亮,身上的衣裳更是那阵子孟烟殚筋竭虑织的厚实毛衣,再配上一顶深咖色的针织帽,像是英国的绅士。
孟烟眼泛泪光,
她轻唤了一声:“津帆!”
津帆立即从爸爸的怀里下来,摇摇晃晃地跑向孟烟,一头扎进妈妈的怀里,津帆一周岁多了,不再叫“猛猛”了,而是很清晰的一声:“妈妈”。
孟烟紧紧搂住他。
她不断地叫着津帆,她把脸埋到津帆的颈边,感受孩子身上温热的气息。
乔时宴静静凝望。
一旁的张妈抱过何欢,她亲亲婴儿,动容道:“我们何欢也养得白白胖胖呢!离开香市的时候,才像老鼠一样大!”
张妈老泪纵横,
偏偏又不敢哭出动静来,怕惹乔先生不高兴。
果真,乔时宴淡声开口:“这一家团圆的日子,应该高兴才是!”
张妈连忙把眼泪收收。
她望向孟烟,孟烟亦望向她,温柔浅笑:“总算又在一处了!”
张妈破啼而笑。
她将何欢还回去,卷起袖子道:“今晚我下厨,做几道家乡菜给太太尝尝,太太怀着身孕,嘴巴一定是叼钻的很的,轻易不肯下饭!”
乔时宴很自然地打:“可不是!这几天折腾得我不轻。”
他向孟烟,目光含情。
他又望着她平坦腹,心中盼望着,期待着他们的女儿出生。
孟烟只淡淡一笑。
她越是冷淡,乔时宴就越是珍视她,把她捧在手掌心!
入夜,佣人们都睡下了。
孩子也是。
孟烟忙到深夜才洗澡保养,她抹保养品时乔时宴忍不住从床上下来,他搂住她轻薄的身子,在她颈后轻嗅一口,嗓音暗哑:“你抹半天了!我帮你弄吧!”
孟烟将一个精油瓶子递给他。
乔时宴手掌游移在她身上,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了个遍。
孟烟靠在他怀里,轻轻闭眼,一副放松的样子。
她就像是寻常的太太那般跟丈夫家常,她:“原本这公寓住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