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过了而立之年,但此时他却像青涩少年一样热血冲动,他想立即回到秦园,想立即见到乔熏。
司机正欲将车开走,一道纤细身影拦住车子。
竟是白雪。
白雪见车停住,立即跑到车身后面拍着车窗:“陆先生,我想跟您见一面。”
陆泽考虑了两秒,降下车窗。
他坐在车内,雪白衬衣挺括,衣冠楚楚。
白雪站在车外。
明明那么年轻,一张脸却显得过早地世故沧桑,她着陆泽英挺好的脸,心碎地问:“为什么不我?”
陆泽侧头静静她。
白雪知道,这可能是自己唯一一次能这样跟他话了。
她豁出去了,大胆直白地质问:“三年!我花了三年时间爬到这个位置,我只是想离您近一点儿,为什么要剥夺我的权利!”
“这不是权利,这是私欲!”
陆泽语气淡到极致:“没有人要求你这样做!更没有人逼你去做那些职场上的潜规则!我解聘你并不是乔熏的意思,单纯是你犯了我几个大忌……公私不分、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去骚扰我的家人!”
白雪面色苍白:“你跟她不是离婚了么?”
陆泽表情变冷,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如果你再骚扰乔熏,白筱筱父母的下场,就是你的归宿。”
完,他对司机道:“开车!”
白雪愣了下,车子就已经启动了,她跟着车子疯狂地拍着车身:“陆先生!陆先生……”
但留给她的,只有汽车尾气。
深夜,秦秘穿着高跟鞋,走到白雪身后轻道:“你一定很不服气,为什么当年乔熏缠着陆泽,他就接受了!为什么你不行!”
白雪咬唇。
秦秘声音很轻:“每个男人都有阴暗的一面。得直白些,就是他们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偏好!乔熏就是陆泽的偏好!而你什么都不是,别再浪费时间在陆总身上了,他不会喜欢你的。”
秦秘完就离开了。
剩下白雪站在夜风里,满眼是泪……
……
陆泽回到秦园时,已经是夜晚十点。
他刚刚下车,就有佣人殷勤接过外套,告诉他:“姐还没有睡呢,太太在教她拉提琴!姐特有天分,拉得那叫一个好听!”
拉提琴?
陆泽微微皱眉。
上楼的时候,他听见二楼传来像是驴叫的声音。他不禁莞尔:到底才四岁的孩子,大概是把提琴当成锯子拉了。
推开卧室门,果真,陆言在拉锯子。
雪莉跳来跳去。
乔熏没有发现陆泽在门口,她拾起提琴,站在窗前给陆言拉了一段儿。虽不如从前,但无论姿态还是音色都是极美的。
一曲结束。
乔熏转身,正要跟陆言话,却见了陆泽……
陆泽目光更是灼灼。
但有陆言在,他还是很克制地走到沙发上坐下,应酬时喝了两杯红酒,他俊颜多少带了些微熏,在水晶灯下很吸引人。
醒了会儿酒,陆言爬到他身上,要爸爸抱。
陆泽叉起她的身子,
让她坐在自己腰上,还把狗拎过来给她,陆言却开始数起爸爸的搓衣板,一块块的肉,硬绑绑的……
陆泽低头她,但话却是对乔熏的,很温柔:“怎么想起教她提琴了?”
乔熏轻轻抚摸琴身。
半晌,她很淡地笑笑:“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难道还要矫情一辈子!再现在我也找到喜欢的事情做。”
陆泽心中柔软,黑眸紧紧盯着乔熏。
他渴望乔熏,渴望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女人,真正的妻子。
他从未这样,想要得到一个人。
深夜,乔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