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因为陆泽将她紧搂在怀里,他心扑通扑通跳,只为了在她耳边低喃那句:“乔熏我喜欢你。”
他喜欢她。
从头到尾,他喜欢过的只有她。
此刻是最不适合的时机,但他却迫不及待地跟她表白,从前他待她不好,但以后他不会了,他会一直守在她身边,等到她原谅他为止。
月色淡淡,乔熏脸雪白。
她怔了几秒后推开陆泽,语气冷淡:“不是送离婚证过来的?”
陆泽目光深深。
乔熏垂眸很淡地笑了下:“陆泽,你将我送到那种地方,你以为我还会喜欢你?是我有病还是你有病?”
陆泽面色惨白。
半晌,他打开车门探身进去,拿了一本离婚证出来放在乔熏的手上,但是好半天他才松手,声音很轻:“乔熏,不管你信不信,这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乔熏翻开本子,了。
再抬眼,她眸中情绪复杂,只是陆泽没出来。
他目送乔熏离开。
她背影纤细,走时手轻捂着大衣领口,姿态很是优雅美丽。
蓦地,乔熏转身。
上方水晶灯将她脸照得莹白,她站在台阶之上他,很温和地淡笑:“陆泽……再见!”
陆泽心里柔软,他未曾想到,这是乔熏在向他道别。
他催促她:“天冷快上去!”
乔熏最后他一眼,缓缓上楼——
……
陆泽了很久,准备离开。
但他才坐上车,车前就拦了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白雪。
漆黑夜晚,白雪身上单薄,她的脸更是带着一抹倔强,目光盈盈地注视着陆泽。
刚刚,她见陆泽亲了乔熏。
刚刚,她也见乔熏打了陆先生一耳光!
陆先生不是不陆太太么,为什么他被打了耳光,似乎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好脾气地哄着呢?
她心目中的陆先生,矜贵冷淡,从未这样深情。
白雪接受不了。
陆泽将车窗降下来,他靠着椅背点了根香烟。
白雪立即跑过来,她惨淡苍白的脸带着一抹受伤,她轻声哀求:“陆先生,你放过大伯父大伯母好不好?你让人给他们治腿好不好?他们真的太可怜了。”
陆泽坐在车内。
车内温暖,他脱了大衣,雪白衬衣矜贵非凡。
他幽深的眸子她,让人不寒而粟。
白雪不敢造次!
陆泽转过头着车前方,慢条斯理地抽完半根香烟,将香烟掐掉时,他语气冰冷:“你究竟是为了你大伯父求情,还是为你自己勾引男人来的?”
白雪心中一悸。
她有种被男人拆穿的窘迫感,聂嚅着开口:“陆先生……”
陆泽没允许她下去。
他她的目光陌生,他很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我对你没有兴!白姐,这么直白的话,我想你应该听得懂!”
白雪眼含泪水,
她颤着嘴唇,好半天,没能挤出一句话。
陆泽升起车窗,轻踩油门离开。
清冷路灯下,只剩下白雪独自一人站着,她的脸上全是泪水……许久她慢慢地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的身体。
她觉得特别羞辱。
……
陆泽开车回到别墅。
下车时,他有些疲惫地揉着额头进门,佣人接过他手中大衣,殷勤地:“今天是正月十五,厨房特意做了一份酒酿圆子,一会儿端一碗给先生尝尝。”
酒酿丸子……
陆泽微微皱眉。
佣人没多想,脱口而出:“太太很喜欢呢,往年的正月十五都会让厨房做,先生忘了?”
陆泽很淡地笑了一下。
过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