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你跟他取消婚约吧。我认真的。我回去求求我爸,让他去你们家提亲。我告诉他们我你你也我,要是拆散我们俩,他们就是千古罪人。你爸有什么怒火让他都冲我来,我帮你扛着。”
“你疯了吧你。”白清枚用一种神经病的眼神他。
“我智商250。”方围,“我真不想着你……”
“翘翘。”跟着追出来的闺蜜压低声音叫了一声,往一边使眼色。
白清枚顺着她视线,到了不远处立在车旁的周晟安。
周晟安的目光落在她被方围抓着的手腕上。
深秋的霖城一日比一日更冷,风摇摆着树梢,酒吧街的喧嚣驱不散入侵的寒意。
白清枚抽回手,朝周晟安走过去。
他手里拿了条白色的羊绒围巾,从方围身上收回视线,帮她围上。
“今天降温。”
他反应平淡得过头,这个距离,白清枚确定他一定听到了方围的话。
有人想撬他的墙角,怂恿她跟他取消婚约,好像都不能激起他半分波澜。
白清枚还是主动解释了:“他在胡八道,我跟他除了一干二净的发情谊,别的什么都没有。”
“好。”周晟安道。
白清枚等了片刻:“你不介意吗?”
她希望他吃醋。
“不介意。”周晟安回答。
“如果是真的呢。”很奇怪,白清枚反而变成了追根究底的那一个,“如果我他,你也不介意吗?”
周晟安从很就学会保持情绪的稳定,冷静是一切理性思考的前提,他身处的位置需要他所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绝对精准。
控制和隐藏个人情绪对他来是最容易的事情。
他着那双清凌的眼,用惯常的沉稳神色回答她:“我答应过你的条件,在这件事上你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