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走,饿了,陪我吃饭去。”
阮君庭见她不再纠结,心头也轻松下来,欣然应允,“好,陪你吃清淡的。”
两人出门,一双丽影。
“玉郎啊。”
“干什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想跟你要一样定情信物。”
“说吧,要什么?”
“你红颜剑上的那颗宝石,我记得很漂亮,可以抠下来给我吗?”
“……”,阮君庭垂眸瞥了她一眼,这丫头没了梦寐以求的蓝染,怎么会突然莫名地开心?
可是千金难求美人一笑。
“好啊,送你。”
“谢谢你,玉郎!你真好!”凤乘鸾转身两手挂上他的脖颈,“你说我把它挂在哪儿好?脖子?手脖子?脚脖子?”
“……”
阮君庭满脸莫名其妙,凤乘鸾为什么突然之间恨不得将这娇娇撒到天上去?
他哪里知道她的那些小心思!
刚才蓝染出去时,用的是右手接住弹子。
可她扔给阮君庭弹子时,他用的是左手。
前世的蓝染,虽然也会右手持剑,可却是个藏都藏不住的左撇子。
而阮君庭,刚好是个用双手剑的人,而且他的左手比右手更厉害!
所以,关于蓝染,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阮君庭借用了这个义子的名字,隐瞒身份,亲自送她回家!
所以,那日在王府温泉里断定地没错,他就是她一直要找的人!
凤乘鸾用力亲了阮君庭一口,傻呵呵对他苦笑,却咬的后槽牙生疼。
这个死傲娇既然不喜欢成为别人,那她就不必揭穿他。
原来上天让她重生,本就没有设下任何结界。
她一直以来孜孜以求的至宝,早就在马车中醒来那一日,就已经还给了她。
而她却兜兜圈圈,辗转了这么久,才看清事情的真相。
只是,为什么会是阮君庭?
呵呵呵……
她上辈子睡了他也就算了。
这辈子还要睡他?
那十七年间,日夜殚精竭虑想要置之于死地的人,原来就是她心心念念要找的人!
那十七年对峙,你死我活的大小战役无算,原来对面的人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在守着她,陪着她!
她拼了命要赢他,他却原来只是在拿命哄她玩!
突然间,从前世宿敌的宿敌,变成前世宿敌的小祖宗,这种酸爽滋味,谁懂?
凤乘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随着阮君庭坐在桌边,又是怎么动筷吃饭的。
“明日我会去军营阅兵,顺便校验一批新到的兵器,你若没兴趣,就不必早起。”
“哦。”阮君庭递过来一盅酒,凤乘鸾就接过来干了。
他又替她倒了一杯,“天机关不算大,方圆只有八百里,今后可以任由你横着走。”
“嗯。”她又干了。
“我们暂且在这里住上一段时日,静待安成王的那六十万军饷,事情一了,我就带你四处去玩。”他又替她满上,后面的话,却没说出来。
以武文勋的贪念,这一批军饷,一定会出岔子,到时候,便是拿他开刀的的最好契机。
白玉京的财政大权一旦撕开一个口子,接下来就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洗牌。
魔魇军距离白玉京太远,颇有鞭长莫及之感,要想在北辰的皇权中央掌握绝对优势,最容易突破的,就是财政!
凤乘鸾嫌他倒的慢,就自己动手,一杯接一杯地喝,她现在需要突破的是自己心里这道坎!过不去这道坎,她跟他在一起,总觉得怪怪的。
怎么突破?
睡了他!
妈蛋!
她喝得两颊如染红霞,两眼迷离,一头跌进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