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借了暗城之人的手,耍了些手段,才将这些尾巴处理了。
事后,又仅凭一面白虎令,就将长乐镇附近的暗城之人唬得撤了个干净。
可见那女人摄政这几年来,心机和手段何等了得,如今的实力,又是何等惊人。
修宜策不咸不淡道“原来太子的消息,也有不灵通的时候。”
景元熙轻蔑一笑,“你们北辰还真是叔嫂情深,阮君庭迟迟不归,肃德太后就按捺不住寂寞了。”
对于这种挖苦,修宜策不疼不痒,虽然有些丢脸,可丢的不是他的脸。
“元熙太子的眼睛,就只看得到这些男女之事?”修宜策将手中酒杯重重一撂,“殿下还是好好想想,在花城宴上能做些什么吧!”
景元熙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嘲笑别人不成,反而被人鄙视了,就觉得在七少主面前,脸上有点挂不住,“这种事,无需天策上将军操心。只要他阮君庭进了大内,有本宫的三万东宫卫,量他插翅也难飞!”
“是吗?”修宜策冷冷白了他一眼,无知竖子!“你可知魔魇军的军旗之上,便是背生六翼的白虎?他阮君庭,本就是个会飞的猛虎!”
帷幕后面,温卿墨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人掐得有来有去,还不失时机地煽风点火一番,“修将军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修宜策对七少主总算还是恭敬,“少主身在南渊,对有些事可能有所不知,这阮君庭别看生得人模人样,可自幼就是个凶神恶煞的胚子,莫要说三万东宫卫,就算三万太后的银甲卫,只要他想走,恐怕也是留不住,否则,修某何须还要等到今日,劳烦暗城出手!”
景元熙对这种赤裸裸的鄙视自然不服,“三万东宫卫,还只是搭个台子。万金楼收了本宫十万两黄金,那笔买卖,可还没完呢。”
“万金楼啊。”修宜策更加轻蔑,看来这南渊的太子,除了老子给的三万东宫卫,和一点破钱,也没什么真本事了,“老夫怎么听说,太子殿下在鹿苑上用万金楼的人替自己顶了罪,背了锅,这楼主大人那边儿,已经不高兴了,再加上您用她的人在水上招惹了暗城,落得个全军覆没,那十万两黄金的买卖,是不是已经告吹了?”
景元熙拿着酒杯的手一抖,死老头子,倒是什么都查的清清楚楚!
他抬眼一笑,“修将军知道的倒是不少,可你也该知道,万金楼唯利是图,而本宫从来最不缺的,就是钱!”
“哈哈哈哈……!”修宜策举杯,“太子殿下真性情,老夫喜欢!”
但是更喜欢你简单的头脑!
“哈哈哈哈……!”景元熙举杯,“不知修将军此行,除了救女,还有什么打算?”
你老东西,只管看热闹,一毛不拔,就想等本宫除了阮君庭,你坐收渔人之利?世上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
“哈哈哈哈……!殿下此番在宫中即将一箭三雕,既收了凤于归的兵权,又抱得美人归,再斩获北辰靖王,赢得千秋万载的英名,却还惦记着从老夫这里分一杯羹?”
“哈哈哈哈……!修将军,本宫赢得的,不过是些虚名,而你不但可以名正言顺将阮君庭在守关山以北八百里的最肥沃富饶之地据为己有,还能坐等收编北辰最强大的军队,魔魇军,这不会只是单枪匹马跑一趟南渊,演一出慈父救女的戏码就完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