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国的。”
野据理力争:“那不叫学鸟语,学习别的国家别的民族的语言有什么不对的吗?哥你知道师夷长技以制夷,但你知道如何师夷长技吗?没有语言做基础,即使给你一张飞机制造图纸你也看不懂,更别严斐的理想可不止这个。”
“我知道,不就是想当外交官嘛,我觉着他不行。”
野生气了,哥哥怎么老是“我觉着”“我认为”的评价别人,否定别人呢,“哥你这态度就不对,不管行不行,这是别人的理想,你可以不看好,不赞成,但不能轻易否定,妈妈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你……”
“得得得,不爱听,别跟哥大道理。”
野于是也就不了,妈妈的教育方式就是,谁也不能服谁的时候先闭麦,互相冷静一下情绪,可别吵起来。
不过,她盯着哥哥背影有点出神,最近哥哥到底是怎么了,他不好好话的对象不仅是严斐,还有很多人,妈妈姥姥和严斐,就连自己也承受了他好几句讨厌话,难道这就是妈妈的,考前综合症吗?
要对高考生多一点耐心,哼,有她收拾他的时候。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只能睡下,第二天中午放学,野按照昨天誊抄下来的地址,跟石榴李忘忧一起找过去,因为心里有预感,第一家要找的就是邢林家。
结果石榴一看那位置,“这不就是自由市场吗?”
以前萧若玲没时间,她总跟着安然阿姨去逛街买东西,书城市内几大自由市场她闭着眼睛都能找到。更何况这可是书城市规模最大的,最热闹的自由市场,现在治安队的也不管大家摆摊卖东西了,只要你不卖国家不允许流通的东西,治安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要是谁多管两句,还要被老百姓是“文\\革复\\辟”呢。
野自然也知道这个地方,更神奇的是那套房子现在就在自由市场内部,这两年摆摊设点的人增多以后,原先的老市场围墙就给拆了,直接连通后门的巷子,成为一个大市场,而这套房子的后面不远处,还有两家卖冰粉和酸梅汤的,她跟妈妈来吃过!
关键不是吃的,而是这栋房子,妈妈曾过好像是“凶宅”,当时就犹豫了几天的工夫,房子就被人买走了。
当时妈妈还扼腕叹息来着,的安文野还想过,自己以后要是有钱了就给妈妈买回来……谁知道就这个地方,居然是是被邢林买的。
安文野鼓着嘴巴想了想,大体上可以确定了——因为这套房子是爸爸进研究所工作以后才卖掉的,时间上的逻辑是支持的。
“走,悠悠我请你们喝酸梅汤。”安文野大手一挥,当即表示。
“奶奶给我们打三杯酸梅汁,有冰镇的吗?”
“哎哟,你们运气好,正好我家冰箱里有冰,我给你们加点儿。”老太太比几年前更老了,但她还记得眼前这个漂亮的姑娘,“姑娘啊,我看你好久没来了,现在上几年级啦?”
野笑着回答,等她把冰块拿出来,起家里冰箱的事儿,老太太骄傲地挺着胸脯:“我家这冰箱啊,刚买的,那肉啊水果的放里头一个礼拜不会坏,拿出来还新新鲜鲜呢,你们听过冰箱吗?”
悠悠刚要话,野忙抢着:“只在书里见过呢,奶奶怎么知道的?”她有预感,老太太的认知不简单。
果然,“我本来也不知道,是我家这邻居两口,在大厂里上班,她男人是当啥工程师,就是专门给人家制造电冰箱的,他帮我们联系的厂家,拿的批发价,才……“
起这个当工程师的邻居,老太太滔滔不绝,就跟自家儿子一样与有荣焉。
悠悠和石榴对视一眼:这个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干嘛要装作没见过电冰箱,她可是整个阳城市第一个用上电冰箱的孩好吗?
野很“好奇”的听着,时不时插两句,很快就把他们的底细打探清楚了,这邢林哪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