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指挥别人,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来差遣他。
他的女人也不行。
连翘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是啊。
这一年多以来,确实是慕容起一直在养着她。
可那又怎么样。
双目里委屈地噙着泪,连翘咬牙切齿,“你此刻能站在这儿高高在上的跟我话,怎么不想想你这四肢是谁给治好的。
慕容起我告诉你,我给你治病,你养我一年,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谁也不欠谁。”
“呵~”
冷笑一声,慕容起蹙眉瞧着她,讥讽:
“扯平?那你把我睡了这事怎么算?”
连翘脸色一变,“是我睡你吗?分明就是……”
“反正我不管,你睡了我,就得对我负责,我他妈守身如玉几十年,被你糟蹋了你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做梦呢?”
“……”
特喵的,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厚颜无耻。
推开他,连翘都不想多一眼。
“等声声回来,我就告诉她你欺负我,有种你继续耍赖啊。”
慕容起不否认,他怕声声。
怕声声赶他,或恨他。
想到答应母亲的事,他立即收起了脾气,好声告诉面前的人:
“我妈答应我们俩的婚事了,你配合我,等我把声声催眠后让她想起以前的事,我们就结婚可以吗?”
连翘皱眉,有些理解不了这个男人的脑回路。
再转身着他,她质问:
“我刚才跟你的是分手,你听不懂吗?
再,你是真不知道催眠对声声有害还是假不知道,我怕你是为了你妈,再想给声声催眠让她忘记所有的事吧。”
再听到从连翘口中出的分手两个字,慕容起不爽到了极点。
但这次他没再发飙,努力忍着胸腔里的怒火,好好跟她:
“你怎么想我都可以,可她是我妹妹,我还能害她吗?”
“连翘,你是不是真的下定决心一定要跟我分开,不管我怎么做,你都还是要分手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