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宫里头的乔玉烟交好。
保不齐就是林淼之前透露过自己会对劣质染料起疹子,柳欢容便顺势拿这个做文章。
这是林大姑娘自己的隐疾,不为世人所知,若是今日坐在这里的是真正的林大姑娘,恐怕就要吃个哑巴亏了。
浑身起疹子,行为乖张拼命在大庭广众之下挠痒的一个人,如何能完成校验?届时柳欢容在旁边堪堪一站,鲜明的对比立即就展现了。
或许柳欢容一开始并没有想要除掉林大姑娘的打算。
林宵细细在心里盘算着。
非要除掉林大姑娘的人是林淼,为了嫡女的位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不过后来自己一次次对林淼出手,让柳欢容有了戒心和防备之心。
柳欢容要的是李翌,要的是皇后的宝座,要的是富贵荣华还有权势威仗,自己已经快要触及她的底线了。
因此今日的动手,合情合理,不难猜到。
想到这里,林宵突然有些懊恼让琼浆早上去重月阁通风报信了。
琼浆早在女红项目开始之前就已经回来了,此时看自家姑娘一副悔恨的表情,登时不解起来。
陆英的独裁引起杜若的不满,杜若反着说“再看看别的,总不能只看一幅就下决定。”
方子苓生怕两个人吵起来,忙打圆场“是了是了,柳四姑娘绣得是好极了,可是也该看看别的。”
陆英知道自己争不过,本就不打算争辩,反正柳欢容已经绣得这般出色,任凭林宵再有翻天倒海的本事也是无用功了。
千算万算,算不到此时在林大姑娘身体里的压根不是林大姑娘,而是已故的皇后柳七七。
贵女们的作品一幅一幅看过去,有柳欢容的荷塘在前,剩下的也不过是仅仅绣完而已。
一直到最后一个婢女拿着绣绷走上前,还踉跄了几步,那绣绷和绣布似乎格外的沉。
方子苓昏昏欲睡,猛地眼前闪过什么颜色,她睁开眼揉揉眼睛定睛一看,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眼前的绣品整体色调并不张狂,那丝线的颜色和别的贵女好似不同,大片的暗黄中零星点缀着明黄,远看去就像是发光的金子一般,镶嵌在洋洋大漠之中。
满绣。
这是一幅满绣!
不仅如此,在此刻略微昏暗的环境下,大漠上的落日更为突出,点燃了整幅绣品的基调。
这不是绣品,这是在绣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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