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轻飘飘的,别砸不痛男人,是女人拿起枕头来砸男人的动作起来更多的就像是情侣间的打闹。
枕头掉在了地上。
商北琛眸子定了定,随即上前两步,弯腰捡起,把带着米白色蕾丝边的女生枕头重新扔回了原地方。
“躺下睡觉。”商北琛抬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很晚了,抬眸盯着她道:“如果着我睡不着,我现在走。”
她不知道自己着他是不是会睡不着。
她只知道在没到他的好多个夜里,她一样也是睁着眼睛,闭着眼睛,翻来覆去的不太容易睡着。
除非累极了才能很快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宁暖没有困意的睁大眼睛着面前的男人,好像从来都不认识他。
社会地位不同,可能真的无法彻底相融吧。
一张俊脸阴郁狠厉的威胁她的是他,温柔的给她擦身体还要抱她去洗澡的也是他。
究竟哪一个他才是真的?
最起码这一秒钟,宁暖是不信他的,刚才的片刻温柔都是错觉,是谎言,是披着温柔外衣的欺骗。
不过仔细一想确实是这样的。
很多女孩子都遇到了渣男,而沉浸在两人的关系里的女孩子总是通过漫长的过程才能发觉自己一直在被渣男欺骗……甚至自我欺骗。
想到这些,再想到商北琛明着有汪姐那样全国上下数一数二的名媛新妻,背地里却翻来覆去睡她这个前任,宁暖就反胃。
她好久没在他面前掉过眼泪了。
现在抱着被子,缩在那里,眼泪止不住的划过在面颊上。
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好像脸上的泪痕都跟她本人无关,强装着外壳还是完好的:“我不知道你把我当成什么来用了,妓女么?可是商北琛……妓女还要收钱的,我是不是在你眼里现在连个人都不是,只是一具没资格不的充气娃娃?”
这些话在她心里酝酿了很久,可是一直没有出来,因为出来了就等于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堪。
极致的难堪。
现在终于被她出来了。
还是要勇敢的面对这个事实。
商北琛本来要离开,但是在低头到她掉眼泪的那一刹那,整个挺拔的身躯都顿住了。
他着她,可怜的像只冬夜里受伤的猫咪一样缩在床角落里,屋子里到处都是乱的。
低沉的嗓音蓦地镀上一层心翼翼的温淡,男人伸出大手,把她抱了过来。
她娇的身体根本没多大的重量,商北琛把她楼到怀里,着她连反抗都不反抗的绝望模样,低头慢慢的吻掉她脸上的泪痕:“没把你当妓女,更不是把你当成了充气娃娃,男欢女,有的人热衷于做这件事,有的人感觉淡些,自然就做得少,这应该没有哪一个是错的。”
“就像有人喜欢吃荤,有人喜欢吃素……你能指责谁是对的,谁是错的?”他着这话的时候,深暗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宁暖像是灵魂都被掏空了。
“不要话了,我求求你不要话了,我不想再被你洗脑。”
“没有给你洗脑,我你不是那些,你就不是。暖暖……我把你当成心中第一重要的人,你信么?”
宁暖抬起脸,抱着膝盖他:“开什么玩笑,我是三岁,还是五岁?你的种种行为给我心上割开了伤口是事实,那麻烦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我,别用这种痴情的人设来麻醉我的伤口了,我疼一次不够,还要在麻醉药效果了之后再疼一次?”
两人脸挨得极近,商北琛稍微凑过去两厘米,就舔到了她的唇瓣:“暖暖,我问你,如果我跟汪樱是夫妻的情况下我这样要你,但前提是我和她被迫成为夫妻,你逼的……你会不会冲破道德束缚接纳我,直到我离婚跟你在一起。”
这是什么问题?
宁暖自认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