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血液流着一半相同的血,生来就带着亲近,或许是对文绵绵这个义母的信任,也或许是问的问题的确不为外人所知,不管是何种的缘由,碧水认定了这人就是她的舅舅。
舅舅和侄女两人相认了,在接下来的话语中,两人都越发的坚定的了对方就是自己的舅舅(外甥女),“像,真的是像啊,你和你的母亲应是有五分像。”
陶河着自己侄女又抹了眼泪,扯出笑来,道:“你母亲那人可气了,她不得,两句就要生气,又娇气,切菜切掉一块指甲都要哭一场。”
“她现在可还这样?”
她那么娇气的妹妹这几年到底吃了多少苦才走到今日?
为何不在家中等他,为何就非要千里迢迢去找他?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碧水望着自己的舅舅,有些不解,“母亲不气,也不娇气,父王都母亲是最烈的酒,我亲眼到过母亲斩杀过对她不敬的人。”
母亲怎么可能是娇气的人呢?
扭头向了文绵绵,“义母,娇气到底是什么意思?”
文绵绵鼻尖微酸,轻声告诉她,“义母没有见过你的母亲,但猜想你的母亲应该是为了活下去、为了保护你才变的那么坚强,从最是温柔的水变成了辣喉的酒。”
姑娘懂了,眼圈红红的,阿嬷也总母亲很不容易的。
陶河感激的朝文绵绵拱手,而后又对碧水了,“明天舅舅就要和使臣团一起前往东可赞,皇上赐封了你的母亲为东枢的公主,以后在东可赞就没有人可以欺负她了。”
皇上想削弱东可赞和西可赞的实力,要将他们控制在能掌握的范围内,这其中需要她的妹妹出力,这才封了她为公主,但他依然充满了感激,他们是东枢的儿女,就应该为东枢的出力,何况那也是给妹妹的保护,有如此强大的东枢做后盾,妹妹就不会过的那么如履薄冰。
“皇上给你的母亲送去了好多的东西,还送去了伺候她的人,以及保护她的护卫,你在这里乖乖的,听王妃的话,等舅舅有一天带着你的母亲一起回来你。”
碧水重重的点头,“那舅舅要早些带着母亲回来。”
着又很犹豫的问了,“父王会来我吗?”
她其实很喜欢父王的。
陶河有些为难,文勉替他回答了,“会的,等东可赞安稳下来就请了你父王来东枢的做客。”
来去还是皇上厉害,游擎王原本就比皇上低一点,现在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皇上的女婿,辈分都低了一级。
算算皇上居然同时是南寰皇帝和东可赞大王的岳父,且都不是他原本的打算,都是人家自己奋斗出来的,他坐着张张嘴,最后好处都是他的。
这到哪里去理去?
碧水笑了,欢喜的点头,“舅舅放心去吧,我会乖乖的,会听义母的话。”
她不会给舅舅和母亲添麻烦的。
陶河该要走了,他还有他的使命要去完成,又让他们了几句话之后文绵绵带走了碧水,瞧见姑娘在偷摸的抹泪,文绵绵默默叹气,起来也就是个五岁的姑娘,这么就离开了父母兄长独自一人生活在他乡,还能笑着和她话,讨好她,可见她的母亲教会了她许多,也让她承受了许多。
“可记住义母给你的叮嘱了?”
碧水点头,“记得了,碧水不会给任何人,连阿嬷都不。”
文绵绵点头,“碧水真是聪明。”
“不用担心的,可能要不了多久你的母亲和父王就会来你的,回头义母请了先生来教你念好不好,你识字以后还能自己给你的母亲和父王写信,他们到肯定会很高兴的。”
国仇家恨、家国大义什么的就让姑娘知道太多了。
碧水‘嗯’了一声,“碧水一定好好学。”
走到半路遇到陶嬷嬷抱着玉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