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回过神就到三爷扶着林清榆的腰,从另一侧走了过来。
“阿榆姐。”江梨礼貌打招呼,又冲着陆勋喊了声“三爷”。
林清榆侧眸了陆勋一眼:“你先回去吧。有保镖陪着我就行。我跟江梨聊聊。”
陆勋点点头:“注意安全。”
“好。”林清榆目送陆勋走后,就拉着江梨陪自己散步。
她对这个在自己订婚宴上跳舞的女孩子有种特殊的感情。
一行黑衣人护着两人去了附近的私人庄园聊天。
走进庄园后,袁家和陆家的保镖就站在庄园门口戒备,只留两个保镖远远跟在两位少夫人身后。
江梨了眼身后的保镖:“他们不用跟上来吗?”
“不用。”林清榆浅笑,“这里是我老公的产业。平日里没对外开放,一般不会有外人能进来的,很安全。”
江梨点了点头,走在铺满茵茵绿草的庄园里,再次感叹有钱人的世界真跟她的不一样。
生怕没话聊,江梨随口一问:“阿榆姐,你这次产检怎么样?知道另外一个宝宝的性别了吗?”
“不知道。”提到孩子,林清榆抚摸着肚子,露出母的温柔,“另一个宝宝还是夹着腿,什么都不到。不过,也不重要了,只要宝宝健康就好。”
江梨点了点头,附和着。
林清榆侧眸她:“你呢?和六爷结婚后,感觉怎么样?”
江梨仿佛被戳中什么似的,身子轻轻一颤。
不远处有两只狗崽在打滚。
其中一只狗崽估计是好玩,骑在另一只狗崽的后背上。
被骑的狗不满被欺负,嗷嗷叫了几声。
江梨瞬间作呕,接连弯腰干呕了好几下。
脑海里是那晚最后被按跪在阳台上的动作。
当膝盖跪在冰冷的阳台地板上那瞬,她觉得连同尊严都被跪得稀巴烂。
……
另一边,陆勋在医院离开后,不放心,途经袁氏的时候,特地去了袁燊一眼。
陆勋眼毒,只一眼就发现袁燊状态比上次更差了。
“没睡好?”
“睡了一个时。”袁燊直言不讳。
之前剧烈运动后,还能睡上三四个时。
现在能睡觉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出什么事了?”陆勋坐在袁燊对面。
袁燊捏了捏太阳穴,声音沙哑得难受:“最近只要一闭眼,就会想到我妈在医院时候的情形……催眠也没用,吃药也没用。”
作为好兄弟,陆勋知道袁燊指的是什么事。
正因为知道,所以他是支持他替父母报仇的。
这一关过不去,他的心病永远治不了。
陆勋还想什么,手机就响了起来。
接通后,手机那端传来她二哥的声音。
“结果出来了,DNA吻合,是母子关系。你提交的样本,从大数据库里对比,也证明云天就是祁天赐。”
“好!”陆勋利落挂断电话起身,拿走袁燊桌面上的药物放入自己的口袋里,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声音强势道,“别吃药了,换个心理医生,我给你安排。”
完,陆勋走到袁燊跟前。
这会儿,袁燊坐在总裁椅上,陆勋居高临下睨他。
“干嘛?”袁燊闷闷问。
他不喜欢被可怜狗狗一样的眼神着。
“什么时候收网?”陆勋问。
“还有几天,很快了。”袁燊答。
“我安排点人手帮你。”完,不待袁燊开口,陆勋就摸了摸他的头一把。
“听话。”
袁燊:……
你确定摸将军脑袋不是这么摸的?
“我现在事很多,你懂事点,嗯?”
袁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