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妃眼她将花茶咽下去,嘴角笑意更深了些,“其实本宫也没什么大事要与你,既然这杯茶也喝了,那阿樱便先下去休息吧。”
顾樱起身,福了福礼,转身出了禅房。
顾樱走后,绾妃挥退了身边的宫女。
随后,房中内间踱步出一道颀长身影来。
男人沉声道,“我还以为她为人谨慎,没想到这茶她喝就喝了。”
绾妃笑开,懒散道,“她不是没出本宫那花茶里有药,,只是她识时务,如果不喝,本宫能让她从这儿出去?起来,本宫真是越来越期待了,若赵世子知道他最的女子怀着身孕与本宫的儿子睡在一起,他会不会暴跳如雷?”
夏自溪挑了挑眉,寻了把椅子坐下,“所以顾樱这个女子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
绾妃轻蔑的勾了勾唇,“不管她是聪明还是愚蠢,有她在本宫手里,赵长渡别想耍什么花样。”
“这就是你让她过来的目的?你就不怕她撞破了我们的事,捅给陛下,到时候治我们一个诛九族的大罪?”
绾妃笑道,“何至于此,她不过只是个门户出身的嫡女罢了,哪有那个胆量。”
夏自溪却不认同,他总觉得顾樱不像绾妃的那样简单。
再加上她身后还有个手握重权的赵长渡,时刻盯着禁军营。
一想到赵长渡最近咄咄逼人的所作所为,明显是故意针对他,夏自溪眉头便皱了起来,“这次行清节赵长渡和天启帝都有些奇怪,而我的禁军之中也发现了赵长渡的人,好在我发现得及时,已经提前将人清理出去了。你我二人还是心为上,不要在这时被抓了把柄。”
夏自溪的实力,绾妃自然心知肚明。
近来陛下重病,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赵长渡本就是端王一派,为了他的主子有所准备也不足为奇。
但夏自溪掌控禁军二十多年,岂是一个赵世子便能轻易撼动的?
他们以为往禁军里插入几个人手,又或是想方设法打压剪除陷害溪哥的党羽,就能把她也一道从宠妃的位置上拉下来?
真是太天真了。
绾妃轻蔑的笑了一声,眉梢轻挑,不以为意,“陛下去了皇家祭坛,从那边过来就算快马加鞭过来也要两个时辰。”
夏自溪沉眉,端起手边剩下的花茶,给自己倒了一杯。
绾妃见状,急忙阻止,“溪哥,别喝,那里头有药。”
夏自溪笑了笑,打道,“你不是,他就算过来也要两个时辰?”
罢,直接将杯子里的花茶一饮而尽。
绾妃无奈的抿了抿鲜艳的唇角,促狭道,“这药怕是会让你死在本宫身上。”
“哦?你给一个怀孕的女子下这么猛的药?”
“还不是漾儿要的,漾儿只想要她的人,不想要她肚里的孩子。”
夏自溪琢磨着,感受那药顺着喉管侵入四肢百骸,一股热气淡淡的涌起,让他瞬间起了心思,“儿子难得想要个女子,就这样吧,出了事儿,我替他兜着。”
绾妃越发笑靥如花,姿态慵懒的起身扑进男人怀中,扬起脸,在男人脸颊上缠绵的蹭了蹭,“溪哥,真是好久好久好久没能这般靠近你了。”
在宫里多少有些顾忌,可青云观是他们自己的地盘儿,在这儿自在,也能放得开。
夏自溪大手抱住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嘴角勾起一个坏笑,“怎么这么饥渴?皇帝没满足你?”
“他都病成那样了,哪里还能动?”
夏自溪调侃,“他不动,你不会自己动?”
“溪哥你胡什么呢。”绾妃靠在男人胸口上,手指暧昧的在他胸肌上流连画圈儿,“就算要动,我也要死在你身上。两个时辰,溪哥,你有没有这个实力?”
夏自溪唇角微勾,“那我就肝你肝到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