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块钱,足以给家里改善伙食了!
“愿意愿意,自然是愿意的。阿宁,你真大方!”
徐婉宁笑道:“主要是婶婶们手艺好。不过咱们丑话前头了,必须要确保每一朵头花的质量,每次交货的时候我都会检查,要是有不合格的,我不会给钱。”
“这个你大可以放心,我们做不来偷奸耍滑的事情。”
这几个婶婶,向来跟林母交好,家里婆媳关系处的也还不错,至少没有明面上的矛盾,确实不是那种事儿多的人。
但为了保险起见,徐婉宁还是跟婶婶们签订了一份简易版的协议,将自己的要求以及愿意支付的手工费用全都写好,如果将来闹矛盾,那这份协议就是最好的凭证。
“阿宁,我们也不识字儿啊。”
“不识字没关系,我可以念给婶婶们听,听完以后您各位要是觉得没问题,可以在落款处按上自己的手指印。”
徐婉宁将协议的内容念了一遍,婶婶们纷纷在落款处按上了自己的手指印。
倒不是她们不知道看协议内容,一来是自己不识字儿,看了也是白看,二来,徐婉宁的为人大家都清楚,不可能为了这么点钱哄骗他们,毕竟都是一个大院儿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婶婶们临走前,徐婉宁突然注意到,一个婶婶裤腰带上挂着一个毛线织的钥匙扣,看着很精美。
“孙婶儿,你这个钥匙扣,是你自己织的吧?”
“对,我用我儿媳妇织毛衣剩下来的毛线织了一个。阿宁,你喜欢啊?我这个戴了好几年,都已经弄脏了,再送给你也不合适。要是你喜欢的话,你给我点毛线,我重新给你织一个。”
“瞧你气的,阿宁喜欢,你织一个送给她就是了,还要毛线干什么。”
“你的好听,毛线是要票才能买的,而且限量,百货大楼又都是些黑红这种深颜色的,要想再织一个我这种颜色多的,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毛线,徐婉宁空间里也有。
前世,师母退休以后迷上了各种手工活儿,其中织毛衣和织围巾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情。
徐婉宁寻常出差,都会去当地的市场转一转,如果遇到颜色好看的毛线,都会买下来送给师母,不知不觉间,她的空间里已经堆积了好几十斤的毛巾,而且颜色没有重复的。
“没问题,我买点毛线,让我妈拿给您,您也不用局限于什么款式,只要是您会做的,您给我多织几个。您放心,我同样会给您结算。”
“瞧你这孩子,你喜欢婶子做的玩意儿,婶子做了送给你就是了,谈什么钱不钱的?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
“当然不是了,不管怎么,还要麻烦孙婶儿您了。”
翌日,徐婉宁出门前,将几团颜色各异的毛线拿给了林母。
“妈,您今天抽空帮我将这几团毛线拿给孙婶儿,您帮我跟她一声,头花她先不要做了,先用毛线把钥匙扣织出来,如果效果好的话,以后孙婶儿就专门负责这个,挣的钱可比做头花多多了。”
毕竟做头花没有啥技术含量,只要会些针线活,再细心一点,总归是不会出错的。
但用毛线织挂坠,可是要讲技巧的。
林母点头:“成,我等会儿就去找你孙婶儿。”
徐婉宁则去了学校。
昨天汤婷打了电话来,精品店的选址她已经看好了,但目前在三个房子里摇摆不定,只能让徐婉宁确定。
徐婉宁不敢骑自行车,选择了坐公交车。
京市军区是公交车的第二站,徐婉宁上车的时候,车上只有寥寥几人。
徐婉宁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但不知为何,落座之后,她总感觉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带着无尽的恨意。
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