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王春阳的话,叶灼对于王春阳多了一丝认同。
“原来如此,很多事情就可以解释的通了,本王还一直在疑惑,为什么水莲教掌控了项安,却不逼着他挑起燕景两国的战争,原来是你一直在暗中捣乱。那个时候景国正是蓬勃发展的时候,若是燕国不停的挑起战乱,景国的发展就会停歇,这么,你倒是帮了景国一个大忙。”
王春阳自嘲的笑了笑,“我没有那么伟大,当日这么做,并非是为了景国,只是单纯的自己想要这么做罢了。”
“后来呢?你找了个机会脱离了水莲教,并且杀掉了荀家那些族老?”叶灼继续问道。
王春阳摇摇头,“哪有这么简单,我若是贸然脱离水莲教,他们定然不会轻易的放过我,所以我一边以黑袍的身份假装为了水莲教尽心尽力,一边暗暗的搜索一些对于水莲教也越来越不认同的人,直到后来我觉得时机成熟了,我便带着这些人,公然离开了水莲教,也宣布与荀家断绝了关系。因为不止我一个人,我还拉拢了一批人,所以那个时候其他人虽然恨我,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原本我的计划里,我会偷偷的利用景国,打压水莲教,只要他们都死光了,我的身份就不会暴露,我只是想继续以王春阳的身份活下去,真的,不管你信不信,自从我成为了云阳域的巡抚,我渐渐的找到了我自己人生该走的路,我着那些百姓发自内心的笑容,让我觉得那样的笑容是对我最好的认同,我开始反思,我想用自己的力量让更多的百姓认同我所做的一切。那么水莲教和荀家,便是阻止我这样生活的绊脚石,我必定不能继续留着他们。”
“那池丰的事情,你知道吗?”叶灼的目光突然凛冽了起来。
王春阳摇摇头,“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已经脱离了水莲教,我也没有想到,池丰会那么疯狂,设计了贤王府,当我知道的时候,我想要阻止也来不及了。”
叶灼嘲讽的笑了笑,“阻止?不需要吧,他这么做不是更合你的心意吗?他这么做,不管成不成功,都会受到景国和本王的疯狂报复,他们只有死路一条,这不是间接的帮助了你吗?”
王春阳深深的了一眼叶灼,“是,你这么也对,所以你会怀疑池丰这么做是我设计的我能理解,但是真的不关我的事情,叶灼,不管你信不信,在我心里,我把你当成朋友,我就算有所图谋,但是也不会针对你,更不会针对你的家人。”
“呵呵,这话你让本王怎么相信呢?朋友,多么奢侈的两个字啊。”叶灼生气的道。
王春阳长叹一声,“我没有办法辩解,从你回京开始,我便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希望你能信我一回,对于你这个朋友,我真的很珍惜。”
“死?你就这么笃定本王一定会杀了你?”叶灼反问道。
王春阳点点头,“会的,因为贤王是一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贤王把我当朋友,我却一再隐瞒自己的身份,光是这一点,贤王你就受不了。”
“其实你还有机会的,以你的武功,现在制服本王不是难事,挟持本王,你可以轻易的逃出京都,带着你的家人远走高飞。”
王春阳似笑非笑的了叶灼一眼,“殿下你就不要试探我了,我若有此想法,早在你回京之前,我便离开了,既然选择不走,便是已经做好了决定。”
“这样的决定,在本王来真的很愚蠢,因为生命是自己的。你若活着,一切还有希望。”
王春阳再次道,“不,有很多东西比生命更有意义,比如理想,我若逃了,天下之大,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带着家人东躲西藏,这样的日子岂不是回到了原点。我了,在云阳域的时候,我找到了自己人生奋斗的目标,若是没有了这个目标,继续活着,岂不是行尸走肉。”
叶灼着桌上的酒杯,猛的一口饮下,随后认真的着王春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