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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炀皱眉收回了目光,声音不耐:“自己去,少烦我。”
“喂,你不是答应好了跟我一起去的吗,我一个人不敢!”听到这话,傅芊芊怒了,狠狠掐了他一把:“我刚去买门票,你就不去,你玩我呢,我要告诉妈!”
听到她这百试不腻的戏码,傅炀有些烦躁。
他掐灭了手中的烟,要不是郑女士非要让他带傅芊芊过来,他才不想浪费难得的休息时光。
更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司念。
见她那如同孩童般的笑颜,曾经无数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容颜,然而现在却对是着另一个男人......
这一刻,傅炀感觉,自己心里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快速流失。
这样的感觉,让他的内心竟然有一瞬间的感到失落。
真是见了鬼了,自己从来就没把她放在心里,又怎么会因此而失落。
肯定是最近工作太忙了,有些累了,没错。
玩了一天,回去的时候,己经是下午了。
一家人坐在回村的大巴车上,周越寒还在兴致勃勃的和哥哥着旋转木马的事情。
瑶瑶己经累的睡着了,的一只窝在周越深的怀里,脸儿睡得红扑扑的,可的不得了。
司念也有些累了,车子摇摇晃晃,听着前座老二嘀嘀咕咕的兴奋声,打了个哈欠。
本来就受了伤,又这么折腾,她一时之间也累了,闭着眼睛就睡了过去。
肩上忽然一重,周越深脊背僵硬,任由身旁的女人浅浅靠在肩上熟睡过去。
他测了侧头,只能到女人低垂的眉眼。
额间饱满,纤长如同蝴蝶翅膀一般的睫毛,肤若凝脂,颜如渥丹....
女人柔软的触感和孩子的不一样,浅淡的女人馨香涌入鼻腔, 不是劣质的香水味,而是浅淡的,干净清新的洗发水味道,叫他呼吸也慢了半拍。
刘家己经翻天了,本来靠着刘大婶在周家帮忙带孩子,一个月能赚不少钱。
结果刘大婶作死,居然被赶走,现在还去偷人家司念的东西,现在好了吧,被人家告去了警察局。
刘家人这才慌了,赶忙上门求原谅。
当然他们也不是和刘大婶关系有多好,而是要是家里少了刘大婶这么一个人,那她的活儿日后谁来干啊!
刘家婆媳关系也没那么好,但刘大婶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反正这一家子都是半斤八两。
刘大婶的公婆都七十多岁了,头发花白,眉眼细长,尖嘴猴腮的,一就是刻薄的长相。
这会儿儿媳妇被抓了,他们当然着急。
他们孙子大孙子可是要考大学的人,日后出来是要当公务员的。
要是她有了案底,那不是全毁了吗!
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之后,两个老人也是亲自找上了门来。
谁曾想这么一等就是一天。
“不就是被推了一把吗,又不是会死,城里人就是娇气,居然还闹这么大!”
“村里妇女之间打打闹闹又不是头一遭,就她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