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道法改的绣花不结实……”
颛顼着,打了个响指。
他眸中闪过一簇蓝色的火焰。
温锦只觉胸前似乎一热,低头去,只见胸前的团花纹闪过一层粼粼金光,犹如阳光下,微风吹过的水面,潋滟极了。
“明明是自己水平不行,还怪在道法头上?”
初见得目瞪口呆,回过神来,她气哼一声,抱着膀子道,“臭显摆!”
马车行进了一阵子。
忽听外头“噗通”一声。
紧跟着传来下人惊慌失措的声音,“大人!大人您醒醒啊!大人,您别吓唬奴才们!”
下人喊得撕心裂肺。
初见好奇地掀开车窗帘子,温锦也顺着车窗向外。
竟是位须发花白的老者,在宫门前,突然昏了过去。
但宫门口把守的侍卫宫人,都无动于衷。
只有那老者自家仆从,吓得手足无措,既不晓得请太医,也不晓得急救,只知道傻傻地在那儿哭喊。
“那是什么人?”温锦身为医者的DNA当即就动了。
颛顼却抬手摁住她的手,“不用管。”
颛顼可是朝中“奸佞”,他不用管,温锦愈发觉得,应该管。
“我去,若是救不了,我不会逞强的。”温锦着他,诚恳又热切道。
颛顼眼神却有些不耐烦,“都不用。他不配。”
“朝中大臣吗?”温锦猜测道。
“嗯。”颛顼懒懒应了一声。
“让我去吧!你也知道,我是医者,见死不救,我做不到的!”温锦神色急切。
“别停车。”颛顼朝外吩咐。
温锦轻哼一声,“跳车我不会吗?”
着她就站起身。
初见虽不是颛顼的对手,但对于姐姐的决定,她任何时候,都绝无二话。
温锦一起身,初见也立刻站了起来。
“别多管闲事!”
“姐,我帮你!”
颛顼的警告还没完。
初见就抱着温锦,推开车门,跳了车。
“停车!”
刚才还不许停车的颛顼,立刻改了话音。
他猛地掀开车窗帘子,盯着温锦,“救人的银针你有吗?”
温锦闻言,一阵惊喜,她摊开手掌在车窗前,“多谢国师爷!”
唰,颛顼放下了车窗帘子,“做梦。”
呵,敢情不是要给她银针,是在嘲讽她啊?
“没事,姐,”初见趴在温锦耳边道,“实在不行,我割血给你救人,我的血,能活死人,肉白骨!血到病除!”
温锦一把捂住初见的嘴。
这傻丫头,怎么动不动就要割血给她呢?
“这么宝贝的东西,可不能随便乱给人,都不能!记住了吗?”温锦郑重道。
初见眼睛明亮地着她,乖乖点头。
她扒开温锦的手,“我记住了,姐!跟颛顼相比,我对你更好吧?男人都是大猪蹄,根本靠不住!”
初见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姐姐有我就够了,有妹万事足!”
温锦笑着点头。
她向不远处昏倒的老臣,立时收敛了笑意,阔步上前。
初见跟在她身边问,“姐,咱们又不认识他,为何要救他啊?”
这傻丫头,连为什么要救人都不知道,竟然愿意割自己宝贵的血救人?
温锦了初见一眼。
初见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连忙道,“我愿意救人可不是为他,他死他活,跟我没关系。我是为姐姐!”
“谢谢你,初见。”温锦压低了声音道,“我想在京都站稳脚跟,也想在京都扬名!”
“这是一个更高的舞台,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