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昱辰无语,就算他不怕疼。
难道他也不怕丢脸?
他这么大人了,己经当爹,还要在儿子、媳妇面前,被老娘这般抽打?
“母妃!”萧昱辰脸上火辣辣地,实在忍不住,一把抓住鸡毛掸子另一头。
淑妃娘娘打得气喘吁吁,好歹消了气。
“早就跟你过,那个女子不简单!她心思不单纯,让你离她远点儿!你什么替卫将军照拂她?
“就她那么多心眼儿,人家用得着你照顾?脱裤子放屁——你多此一举!”
淑妃娘娘蹦出粗话以后。
忽然脸红地向温锦和钰儿,“咳,你们什么都没听见!”
“母妃……”
“她若真是心里有你,放不下你,守孝三年之后,为何要嫁老七?”淑妃娘娘冷声道,“好,她有她的骄傲,不想做妾。那嫁了老七之后,为何不好好在内院相夫教子,为何还要有事儿没事儿来撩你一下子?
“你就不出来她的野心?王妃之位能满足她吗?哈!
“她出孝之后,见你名声己经坏了,于夺储己经没有希望了!她这才嫁了老七!
“但嫁给老七之后,她才发现老七表面光,实际也不过是个绣花枕头!这才希望能勾搭着你,为老七铺路!”
淑妃娘娘白了儿子一眼,那眼神明晃晃地在嫌弃他。
萧昱辰张了张嘴,眉头皱地紧紧的。
母亲真是……一点儿颜面也不给他留!
淑妃娘娘却转而握住温锦的手,带着慈母般的笑容,“你不必把那姓卫的放在心上。日久见人心,她的那些手段,都像阴沟里的臭老鼠。就算起初能骗到人,但长久不了。”
温锦点点头,“那万公公除了见揽月公主的人,还见过什么人?”
淑妃眉头一皱,“听闻揽月公主病了……你也觉得不是她?
“万公公还见过什么人……春,春呢?”
淑妃起身嘀咕道,“好一阵子没瞧见万吉了,他跑哪儿去了?我叫春盯着他呢,等春回来,就知道……”
淑妃娘娘话音未落。
宫女春就混混沌沌地站在了殿门外。
她揉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淑妃:“……”
“回娘娘……”春一进殿,噗通跪下了,“奴婢不知是不是被万公公发现了。今晨,万公公忽然找到奴婢,些有的没的,大意都是鼓励奴婢好好为主子效力的废话……然后他拍了拍奴婢的肩。奴婢不知怎的,竟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这手法像是……拍花子?”萧昱辰嘀咕一声。
民间有拍花子的手法,用来拐带妇孺。不曾想这手法,竟然蔓延进了宫里。
“母妃不必担心,我们己经拿住了万公公,定会好好审问。”温锦道。
淑妃舒了口气,点了点头,“拿住也好,免得养虎为患。”
温钰见大人们不话了,这才脆生生道:“祖母,那金蚕出什么事了?它死了吗?”
淑妃一愣,“不能啊!祖母按你的喂它,不能撑死呀!”
淑妃娘娘赶紧宝贝似的,拿出那盒子,啪嗒打开来。
“咦?这是?”
淑妃和温钰都愣住了。
两人惊讶的表情,把温锦和萧昱辰也吸引过来。
“又一只?”
只见原本只有一只母金蚕的盒子里。
母金蚕非但没死,此时分明是一大一,两只活生生的金蚕。
“它怎么又分化一只?”萧昱辰问温钰道。
温钰摇摇头,“我也不懂……我原以为,母金蚕死了,子金蚕才能长大成熟呢!”
“是不是祖母养得特别好,所以它长得快呀?”淑妃娘娘邀功似的,笑眯眯着温钰。
温钰点点头,